标抄完。
苗护沪摸着黑又回到了卧室,他打开卧室的门,竖起耳朵听了听,确定没有什么动静,于是聂手聂脚的走了进去……
“你干什么去?”黑暗之中突然响起了肖盼的声音。
苗护沪不由得抖了一下,差点儿把手里的钢笔掉了,他第一时间原地卧倒,趴在了地毯上。
床上悉悉簌簌的响了一会儿,之后才听见慕容久半梦半醒的说道:“人家去厕所嘛。”
苗护沪的心都快跳出来了,他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。
慕容久生活总是那么精致,她肩膀披了件衣服,打开了卧室的灯,一下床就看见了趴在脚下的苗护沪,不由得惊讶的张大了嘴巴……
苗护沪朝着慕容久甩了甩头。
慕容久急忙恢复了淡定,假装若无其事的向面外走。哪知肖盼也爬了起来,把慕容久吓了一跳,急忙对肖盼说道:“你起来干什么呀?”
“我想去客厅吃一片头疼药,脑袋疼的厉害。”
这句话一出口,苗护沪差点吓死。
然而,肖盼话音未落,就被慕容久拦住了:“外面凉,着凉了头更疼。你别动你别动,就呆在床上,我给你把药拿过来。”
“那也好。”肖盼感到很欣慰,又钻回了被窝里面。
苗护沪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苗护沪继续一动不动的趴在地毯上,连呼吸都很小心,生怕被床上的肖盼发现。
等慕容久上完了厕所,又给肖盼拿来了药,两个人折腾了好一会儿,才又重新睡下。台灯关上了,卧室又恢复了黑暗,苗护沪一直等到慕容久和肖盼睡瓷实了,才爬到床下,把那张纸放回外套的内口袋,并且把扣子,按照原样扣好,就像从来没有人动过似的。
搞定了一切之后,苗护沪终于可以离开卧室了。地下军火库的坐标,就写在苗护沪的胳膊上,他哼着歌儿,一身轻松的开车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