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过是为了这一个机会。
“这就是你同他们合谋的理由?”姜虞眠跌跌撞撞的往后退去。
祝寒舟又端了一碗药,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,面露狰狞,“喝了它,你就不会有任何感觉。”
捏住她的下颌就开始往里灌,姜虞眠拼命挣扎,药碗见底,祝寒舟这才松开了她。
“于羌只是挑断手筋,不会要你性命的,等我入了太医院,也绝不会忘了你今日恩情。”
姜虞眠伏在地上,握紧拳头,这就是他的生死之交,全当她看看走了眼,一腔情谊都喂了狗。
“这是在做什么?”一道婉转的声音响起。
女子一身淡粉色的裙装,身姿袅袅,缓缓而来。
扫了一眼地上的于羌,又看向祝寒舟微笑道,“怎么?祝大夫这是不忍心动手?”
“不过是挑断手筋,又有何不忍心,岳姑娘且看着。”祝寒舟说着从怀里掏出匕首,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,手却轻微有些颤抖。
蹲下身子,看着姜虞眠的眼眸有些微红,他还是有些不忍心,可那又怎么样。
匕首划过手腕,一抹鲜红溅出,面前的人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连半点挣扎的能力都没有,鲜血顺着手腕流出,染红了一地。
祝寒舟头一次看到了于羌眼底的恨意,整个人都有些恍惚。
耳畔传来岳云珊的笑声,“祝大夫,殿下决定的事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。”
“从前他没中落雁沙,可今日这毒是你亲手喂给他的,你想留他一命,殿下允他多活两年,该知足了。”
岳云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很满意的离开了。
营帐内又只剩下祝寒舟同姜虞眠了,脚边的鲜血格外的刺眼,祝寒舟还没从岳云珊的话中回过神。
一把丢过手中的匕首,整个人往后坐去,失神了一般愣在哪里,喃喃道:“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
慌忙拿过药碗,又检查药罐,失魂落魄的跪在了姜虞眠跟前,嘴唇有些发抖,艰难的开口只有这一句,“对不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