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苏令瑜如今的职权,在没有长官委任的情况下,办案可谓是寸步难行。她要在张天忠回过味来之前,再找一个能唬住他的东西。
“叶三,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。”
“啥?”叶三茫然。苏令瑜笑了笑,“张监牧的名字。”
张天忠。
叶三就知道她在问什么了,听苏令瑜格外提起,陈皮就也转移了注意,他挠挠头,“这名字跟咱们使君有点儿像,张田衷像晋阳话的张天忠。”
这话把另外两人一起逗笑,叶三直接道:“你这话说反了,怎么是使君像他,是他像使君。同姓不同宗,当年为了巴结使君硬是把名字都改了,才能在交城上任。他老家好像也跟使君是一个地方的,离并州特别近,照理来说新官上任肯定要往远了派,使君都是当了多少年官才调到晋阳的呢。”
在衙门里的公务,绝大多数时候是很无聊的,像是叶三陈皮这样成日里面对琐碎杂务的吏员,所要面临的枯燥更是比天上的云还要多。俗语称多舌女人为长舌妇,但当日子无趣到了这个份上,男人的八卦水平也是毫不逊色于女人。叶三混吃衙门多年,几乎知道所有人的小道消息,上到刺史,下到平级,只要是见过脸的,就没有他聊不起两句的。
对于叶三这样的人来说,错过了大上司任何一件八卦消息都是对八卦的不忠。
“这么说来,这二张搭上线的时间可比我以为的要久。”这些小道消息虽然常有不实,但也不会是空穴来风,早就彼此有些关系在可比暂时在一桩案子里达成共识要难办,这形式对苏令瑜颇为不利。不过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神色不变,像是并未太担心。
早在来交城之前,她就已经把情况往最坏的方面想了,这会儿也不过是印证了一下。如此一来,她首先要做的倒是不让这件事透露回晋阳,否则张田衷要把她喊回去她就没办法了。
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并不多,苏令瑜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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