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一些草药。”
“只有草药?”
旁边,正在草地上寻找药草的医生抬起头来,看了看阿依达娜又看了看努尔哈赤。
“治病的事,只要药到病除就可以了,追求这个过程也没什么意义。”
医生给阿依达娜打圆场,反倒激起了努尔哈赤的好奇心。
“我必须知道。”她的态度很坚决。
阿依达娜倒也不避讳,说:“人和牲畜每天都会产生的一些东西而已。”
“什么?”努尔哈赤没听懂。
阿依达娜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就在这时,被努尔哈赤抱在怀里的小羊羔哗啦啦地拉了一粒一粒的屎……
她顿时就懂了!
恶心之下,她一手把小羊羔甩了出去。小羊羔摔得很重,嘎吱一声,右后腿的脚骨断了。阿依达娜强压着生气,暗吸了口气,抱起痛苦哼叫的小羊,给它正骨。
小羊恢复如初,逃似的跑开了。
努尔哈赤愤怒地呵斥阿依达娜:“你是在报复!”
阿依达娜很无奈,“为了救人,只能这样。医生在这儿,你可以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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