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冷静自持,连发脾气都是很冷淡的。
两年前老夫人谢茗还在的时候,至少不会是现在这样这般寡淡孤冷的样子。
晏池从小就依赖母亲,两母子的感情深厚,突然人就没了,换做是谁没个几年都放不下。
下车之后,晏池朝温淑雅伸出手,亲切地称呼:“晏太太,待会不必紧张。”
跟在身后的时芊听到这句话,一抬头就撞见被男人深情演绎过的眼眸,她心头一紧,连同呼吸都有些焦躁。
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情愫。
更何况是她小时候就仰慕的男人。
时芊还没有接受他娶了别人的事实,又在他们的新婚之夜,因为某些人的阴谋阴差阳错和他睡了。
现在,听到他在面前喊他的新婚妻子为晏太太。
而这位晏太太是时芊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温姨。
从未有过的心虚和憋屈布满心头。
时芊捏着裙摆跟在他们身后,每走一步都在提醒她,他们昨晚,还有今天在车上,进行了一次又一次见不得人的禁忌之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