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在哪里。”
我一拍头:“遭了,我忘了薄总也要参加了。”
何为摇摇头:“薄总喜欢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,只是一生气,很难哄好的,祝秘书,祝你好运。”
何为说完,脸上还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。
我没有心思管其他的了,坐会自己的位置上,想了一下午薄今砚会不会生气以及怎么哄好薄今砚。
我和薄景初结婚的时候,向来都是我生薄景初的气,因为我在乎,所以我是那个感情里的下位者,低头道歉的事情就要我来做。
可如今薄今砚就只是因为我和他的死对头接触才生气的吗?
想着想着,我竟然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。
知道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曲起手指,在我面前敲了敲:“下班了。”
我猛的惊醒,抬头是薄今砚的侧脸。
我连忙收拾东西:“好的薄总。”
跟在他身后坐电梯到车库。
今早来的时候,薄今砚还找话题,为了不让气氛尴尬。
可现在他却没有丝毫想和我说话的念头,就只是背对着我站着,双手插兜,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势。
我又害怕起来。
“薄...薄总...”我还没说话,电梯到了,他不管不顾的走出去。
我只好继续跟着,上了车。
薄今砚又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资料,还是没有丝毫要理我的意思。
我如坐针毡,连晕车都忘记了。
算了,要不还是直接告诉他,我是有难言之隐的,并不是单纯的和薄景初参加一场酒会。
如果他实在介意,我也是可以拒绝的?
我这样想来想去也不是办法。
车子实在是太颠簸,我晕的厉害,就只能紧闭着唇,紧闭双眼,害怕吐在车上。
“你晕车了?”
身边,薄今砚的声音突然响起,我连忙坐直身子解释:
“薄总,你愿意和我说话了?”
“我今天之所以答应他,是因为...”
他将一颗剥了皮的柠檬糖递给我,打断我:“吃这个会好点。”
我于是又照做,将糖含在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