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赶快安排出院吧,不要再占用公共资源了,谢谢配合。”
薄景初皱起眉头,那是他不满的象征,可是陈医生似乎不怕惹到这个L市人尽皆知的魔头。
我打心里对这个陈医生肃然起敬。
薄家是本市房地产企业的龙头,几乎有三分之二的地皮是薄家的,在偌大的L市可谓是横着走。
薄家老爷子薄正国白手起家,到后来各行各业都涉及一点。
他一共有三个孩子,大女儿薄馨宁,二儿子薄立扬,还有老来得子的小儿子薄今砚。
三个孩子中,只有薄今砚最有出息,被誉为商界天才,因此老爷子很是宠爱。
还把公司全权交到他的手上,自己全世界各地飞,很少能见到人。
而薄景初,是二儿子薄立扬的长子,也是继薄今砚之后,唯一有机会继承家产的人。
要说薄景初是魔头,那薄今砚就是魔王。
他只比薄景初大三岁,也是除了老爷子以外,薄景初最害怕的人。
他的身上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,让人心生畏惧。
但只要薄今砚在一天,薄景初就永远无法继承着丰厚的家产。
跟着薄景初回到了原先的病房,就看到程芊薇躺在病床上,单薄的身子穿着病号服,看向门口时的眼神,像一朵快要凋零的小白花,惹人心疼:
“景初,你回来啦?”
薄景初笑笑:“中午想吃什么,我叫司机买回来,吃过之后我们就出院。”
他伸手轻抚着程芊薇的发顶,笑的却有些勉强。
我怔了怔,想起我刚和薄景初结婚时,我们恩爱如蜜,我也成了L市人人都羡慕的太太。
第一次一起出席活动时,我被驶来的车别倒,脚踝处擦破了皮,虽是小伤,但看着触目惊心。
一双手当众将我打横抱起,我抬头看去,薄景初轮廓分明的脸映入眼帘,这个角度他的眉眼模糊不清,气氛颇有些暧昧。
他把我放进车里,
“送你去医院。”他冲我眨了眨眼睛。
我不好意思的摆手:“你还要发言呢,就这么走了怎么能行...”
他笑开:“什么发言也没有我的老婆大人重要。”
他当着记者的面,吻了吻我的额头。
后来记者写了报道,将我比作妲己,而薄景初就“从此不早朝”的君王。
他好丈夫的人设立了起来,再没有人相信他会对我不好。
所以后来一切的诉求都成了我无理取闹。
不等我再拒绝,他启动车子,送我到了医院。
消毒的过程有点疼,我疼的呲牙咧嘴都忘记了身边的薄景初还看着。
那时他也是这样,勾着唇,温柔的揉乱了我的头发:“真乖,做的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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