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唐晓芙问:“正军,你买这些麦芽到底想干啥?”
“嘿嘿,先不告诉你,考考你,你猜猜试试……”林正军笑道。
“哼,神秘兮兮的,我一定能猜出来……”唐晓芙娇嗔道。
等到林正军和唐晓芙把生芽的麦子拉回家,林三槐和张淑芹顿时一脸懵逼:“哪来的麦芽?”
“魏家的。”
“魏家不要了?你捡回来的?”
“他们哪会这么好心。”
林正军擦了把额头的热汗,道:“我花了了9块钱买的,手头没钱,我就先打了欠条!”
“啥?你,你竟然花钱买生芽的麦子!你就是脑子缺根筋,老子恨不得抽死你!”林三槐闻言,顿时火冒三丈,拿起笤帚就要动手。
张淑芹一把拉住了林三槐,嗔道:“好了好了,人家借条都拿走了,你再着急上火有啥用!”
在未来儿媳妇跟前,多少得给儿子留点面子。
林三槐只得作罢,气得仰天声叹,差点没哭出来:“老林家出了你这么个败家子,真是家门不幸啊!”
这时,大队部树上的大喇叭响起林秉德要求社员和知青上工的声音。
“叔叔婶子,你们别发愁,咱们一起想办法,一定能还上麦种的!我得去上工了。”
“去吧唐知青,别耽误挣工分,找支书大队长帮我们仨请个假,我们得合计合计还麦种的事儿。”
唐晓芙还要下地干活挣工分,先行离开。
“我也算是十里八村的一枚俊后生啊,我怀疑,唐晓芙是个颜狗才看上我……”
洗了洗脸上的热汗,林正军看着挂在厨房门口墙壁上的镜子里那张二十岁的英俊脸庞,嘚瑟不已。
鼻梁高挺,剑眉浓重,眼神干净纯粹,留着这个年代很时兴的偏分头。
摸了摸肚皮,没有一丝赘肉,清晰可见结实的腹肌,而非油腻松垮的啤酒肚。
“爹,咱家的苞谷能不能归我支使?”
林正军蹲到老爹跟前,笑道:“只要家里的苞谷归我支使,这些麦芽就不会浪费,咱家不仅不会亏空,还能赚一笔大钱!”
“咦!你要是能赚钱,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了,你爷爷能高兴得从墓穴里爬出来唱一场大戏!”
林三槐从兜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,抽出一根“报纸卷”,坐在椅子上,吧嗒吧嗒抽了起来。
所谓“报纸卷”就是用报纸或草纸卷上土烟丝自制的香烟,口感极差,但胜在不花一分钱,因此成为社员们的口粮烟。
“那可太吓人了!爹,我打算做麦芽糖,也就是咱们常说的麻糖,卖给供销社,或者直接去黑市上卖。”林正军突然道。
“等等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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