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众人应声。
祁伟再声道,“虽然在时间上,清道夫赶得及作案,但有一个问题,他如何确保当时的余成波是在睡觉,而不是醒着?另外,以清道夫的智商,难道他会想不到余成波可能会有枪支防身吗吗?那么问题来了,在无法确保余成波处于什么状态,以及大概率能猜到余成波会有枪支傍身的情况下,清道夫得无脑到什么程度才会以如此冒险的方式去对余成波出手,万一一个不小心遇上醒着的余成波,相信余成波绝对是不会手软的!这点,难不成清道夫会意识不到吗?”
被祁伟这么一通说, 那名市局领导沉默起来。
“祁科长,你认为这又是熟人作案?余成波身边的熟人作案?”
黄立凯不做声,另一名坐在他身边的领导则是问道。
“这不明摆着吗?抛开所有不谈,如果确认有密道,那就能断定绝对是熟人作案,不会再有其他可能性,而且凶手——一定在银涛大厦里面!”祁伟掷地有声。
“动机呢?”
黄立凯抬头看向祁伟,缓缓道,“凶手为什么迟不迟早不早非要选择这个节骨眼杀害余成波?要是以模仿清道夫的作案方式去杀害的余成波倒也罢了,可以理解成凶手等待一个能够混淆警方视线的契机,让警方将余成波的死往清道夫身上进行联想,但事实并非如此,所以这该如何解释?”
祁伟挑了挑眉。
曲着食指在下巴上摩擦了几下。
目光深邃地凛然道。
“两种可能,一是报复,二是灭口!”
殊不知此言一出。
案情分析室中的众人再次懵圈。
报复?
灭口?
这——
几个意思这是?
然而不同于其他人。
高明月在听到报复二字顿即不由心头咯噔一颤。
无他。
结合余成波极有可能跟陈在野十年前身亡一事有关的背景下。
会在如此节骨眼对余成波进行报复性杀害的,最大嫌疑岂不是陈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