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!”
黄立凯言简意赅地将情况作述出来。
殊不知那头的严立夫闻言已是连连抖颤起了眼角。
神情已是在浑然不觉的无形中一变再变。
治安局那边,已经对陈在野于十年前的意外身亡产生怀疑了?
并且还着手展开调查了?
该死!
“你说陈牧父亲陈在野十年前的意外身亡有蹊跷?顶着在逃人员身份的陈牧目前在调查他父亲当年的身亡真相?还有张庆洪跟余成波的死,很有可能是出自于复仇?”严立夫低沉着道。
“这个猜测一开始是省厅的祁伟祁科长提出来的,而根据最近这一连串的发生,祁科长所做出来的分析,应该是对的!”
想了想,黄立凯最终还是没将清道夫跟陈牧有可能不是同一人的事儿说出来。
“从现在开始,有关余成波遇害的侦破进展,有关清道夫陈牧的案件进展,甚至是包括陈牧父亲陈在野当年意外身亡的调查进展,通通第一时间对我进行汇报!不出意外,上头马上就会对我进行施压,阳城不能再继续这么下去了,阳城治安局更不能继续在耻辱的路上越走越远了!”严立夫说出了 这通去电那不为人知的真实目的了。
此刻的内心也不由为之后怕起来。
如果不是果断地除掉余成波。
一旦让余成波落入清道夫手中,或者是落入侦查支队手中,后果..怕是不堪设想!
别的不说..就说如果清道夫从余成波口中获知到关于他的事儿,并且将那些写入到那本该死的《死亡通知单》中。
那他,又该如何自处?
念头至此,严立夫的后背已是渗出了浑然不觉的细汗来。
“是,严局!”
并未感觉到电话那头严局有任何异常的黄立凯匆声应下。
另一边。
山水涧小区。
陈牧将侦查支队办案区中的这一切悉数看在了眼里,听在了耳里。
虽然不知道严立夫在电话那头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但起码知道了余成波的死,大概率跟清道夫无关。
如果说余成波不是清道夫杀的。
那么如此节骨眼想要除掉余成波的人,俨然已是呼之欲出。
面部肌肉耸动不已地将眉头紧皱了几分钟。
滴得出水的阴沉脸色中。
缓过神来的陈牧看了看时间。
不早了——
该去找何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