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”
望着男人逐渐黑沉的面孔。
林夏兰顶着恐惧的压力,继续开口道:“所以现在,你懂了吗?”
倪枭没有说话。
只有最亲的人才知道怎么伤害自己。
那女人明明知道哪把刀子插自己最疼,她就专挑哪把。
喉结不断滚动着。
偏生,这时候女人还在问他,“走吗?不走的话,我找人来赶你了?”
语气没有波澜的。
她就这么不想自己出现在她面前?
说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。
但男人觉得自己是赚到了。
这辈子,竟然能挑战到这么憋屈,但是自己又是想反抗,又反抗不了的话语。
她说她爱他。
她竟然爱那个男人?!
眼见的,觉得自己胸口的那把火憋不住了。
男人快步出门,觑了眼女人道:“你真狠。”
说罢,男人便连头也不回的,快速出门下了楼。
“爸爸——”
楼下,倪以安坐在大堂里,懵懂的看着一脸怒气冲冲下来的男人,口齿不清的开口道:
“爸....爸爸,你....泥是不是惹妈妈生气啦!”
他的每个字都是重音。
这学上的!
平时,男人觉得自己都没有这么生气。
但是看到这会的儿子——
不行了,不行了。
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迁怒于人了。
快速的摆了摆手,朝着旁边的陈伯挥了挥手,自己跑到小花园里抽烟去了。
留着身后的倪以安一脸懵懂的望着陈伯道:“爸爸....爸爸怎么啦?”
但是在他们这种地方工作的人,怎么可能议论领导的隐私呢?
陈叔装聋作哑的。
外面,倪枭却是在冷风的吹拂下,迅速的冷静下来。
是他做错了。
儿子说的没错。
当初就是自己害的自己的孩子去世的。
是他亲手弄丢了那女人给自己的机会。
所以现在——
男人眉眼冷戾的低声拨出去了个电话道:“帮我查一下这些年陪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谁?越快越好。找到后,把人带来我的身边。”
跟自己抢女人。
男人墨眸深邃危险,犹如夜空寒星,忽明忽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