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肯帮我……爵位是祖上传下来的,我也是嫡子,凭什么我不能继承……”
沈岐闭了闭眼睛:“带走吧……”
差役上前来,把沈峥拖了出去,沈峥犹不死心,大吼大叫:“沈岐,你该死,你怎么不去死……你死了,爵位就是我的……”
沈峥被拖出了镇北侯府。
陈锦若追上来,将一个大包裹塞进他的怀里,又打点了押送的差役,说了不少客气的话,无非是请他们,一路上多照顾照沈峥。
差役们抛了抛手中沉甸甸的荷包,乐得见牙不见眼。
差役们的胃口满足了,流放的路上就不会刁难人,干他们这个都是讲规矩的。
陈锦若还没走,胡嬷嬷也拎着一个大包裹追出来。
……
天气越来越热,院子里的榆树绿盖如云,洒下一片荫凉,沈昭嬑不爱动弹了,命人在下摆了一张几,坐在树荫下,拿着绣棚一针一线地绣着。
红药端了一碗银耳雪梨枇杷羹进屋,见小姐竟然破天荒地捻了针线,顿时纳罕极了,连忙凑过来瞧。
天青色的丝帛上一枝枇杷垂引而下,翠绿的长叶,肥嫩婆娑,挂了一簇玲珑可爱的枇杷果子,黄澄澄地,瞧着十分喜人。
小姐的绣工一般般,针脚也有些松散,瞧着有些粗糙,难得透了几分活泼与灵动。
小姐不喜欢做绣活,平时很少捻针刺绣,偶尔要送长辈的东西,最多添上几针,她瞧着小姐慢慢下针,绣得十分用心,比之前的绣的东西要好看许多。
红药忍不住出声:“小姐绣得真好看。”
“呀!”沈昭嬑冷不防,一针戳到了手指上,白嫩的指尖上冒了血珠,她连忙将手指,含进嘴里吮了几下。
“是奴婢不好。”红药吓了一跳,连忙要去拿药膏。
“没事,”沈昭嬑阻止了她,“就是扎了一下,我当初学刺绣的时候,一天要扎不知道多少回。”
她把手指送到红药面前:“你瞧,不流血了。”
红药这才镇定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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