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正导演和音乐制作人对视一眼，从彼此眼里看到了为难。
林正不好说什么，他吃了人家的饭，也隐晦地没拒绝人家的举荐。
现在要是反水，就太难看了。
音乐制作人：“我觉得鹿栀的声线更适合主题曲一点，因为她的声音太空灵了，正好我们这个主题里有美人鱼。”
林芝儿脸色一变：“那……那我呢？”
音乐制作人没有参与他们的饭局，不明所以：“你什么？我觉得既然要唱主题曲，自然是要选择最贴合剧情需求的人吧？”
“虽然你唱的也很好，但是缺乏情感，全是炫技……”
林芝儿脸色有点难看：“其实我还能唱的更好，只是今天有点紧张了。”
她转头去求助旁边的林导：“您说呢？”
林正在旁边偷着乐呢。
他吃人嘴软不好说话，请来的音乐制作人可没有，让他哔哔最合适不过了。
突然被cue，林正不得不清了清嗓子打太极：“这个，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判断……我也不太好说。”
音乐制作人和林正是三十多年的好友了，基本上对方张个嘴，他就知道对方要放什么屁。
如果只是普通的小演员，林正早就开喷了。
既然支支吾吾，那就说明……这个演员他不好得罪。
妈的死林正，又想拉他当枪使！
音乐制作人清了清嗓子，突然又转了话头，对鹿栀说：“咳咳……不过呢，鹿栀你的音色有点太尖细，网感太重，太小家子气了。”
“这毕竟是个影视剧，还是需要更多的艺术性才能和剧情整体基调衔接上。”
“真要挑选的话，还是林小姐更合适的。”
林芝儿眼睛一亮，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音乐制作人给旁边的林正递了个眼神，像是在说，小样，还想拉我当枪使，没门！
林正：“……”这老油条！
林芝儿当着秦淮之的面，眼神温和地看着鹿栀：“栀栀，如果能让，我肯定让给你了，但我也不能为了咱们俩的私情，拿整部剧的观感和质量开玩笑吧？”
“之前你唱歌确实有点跑调，这次我就不和你谦让了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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