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身上也没有沙漏,哪能分秒不差?”
“迟了一时半刻相当正常,老马还有失蹄呢,别太着急上火。”
话是这么说,可云桑总记得某些不大好的事。
姜挽困惑:“什么事?”
云桑眼神闪烁,“有些话,我说了怕对长松不大好。”
姜挽不信,非要问个清楚。
云桑只好慢吞吞开口:“那日离开医馆前,小姐对长松说的,若陆郎君出事便要拿他问罪。”
她补充:“奴婢有些好奇,军法处置是怎么个处置?打板子?”
她不死心:“三十还是五十?打完长松还能下地吗?”
不等她唏嘘,只觉身后传来阵阵寒意。
一扭头,一双眸子正死死盯着她。
那眼神,好似刚从千年寒窖里出来捞出来的。
云桑寒毛直立,不夸张的说这是她目前离见太奶最近的一次。
“呵,原来你这么记挂我。”
长衫风尘仆仆一脸倦态,眼神却如鹰隼犀利有神。
连姜挽瞧着都有一瞬慌神。
姜挽凑近云桑,小声劝导:“下回说人是非记得注意环境,说坏话得避着点人。”
云桑:???
天大的冤枉!
军法处置不是她提的!她没搬弄是非!更没说人坏话!
她完全是出于对同僚的关心才多嘴问了句,好吗?
云桑硬着头皮冲长松笑,“长松哥,我想我们有些误会——”
长松白了她一眼,没理,绕过她径直走到姜挽面前。
姜挽隐隐不安:“可有不妥?”
长松摇头,“属下有好消息同小姐禀报。”
一听好消息,云桑眸子一亮凑上来。
“郎君他醒了。”
姜挽清晰感受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激烈。
拢共等了四日,终于等到了。
长松露出笑意:“多亏了小姐的方子。”
“贾郎中起初心存疑虑,可又束手无策,想着死马当作活马医。不料郎君服下汤药后夜里就起了药效,贾郎中如今可佩服您。”
贾郎中?贾老头?
云桑发觉长松态度转变,他不光把姜挽和贾老头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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