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
谢景珩眼底闪过一丝寒意,眼底发冷。
他偷偷将手机藏在袖子里,说道:“无妨,竹一,我进宫一趟,侯府就交给你了。告诉大家,不要出门。等我回来。”
然后,他嗓音压低,轻声在竹一耳边嘱咐:“地窖里面的东西,你和忠叔找几个放心的人看着,切勿让府里的人走漏风声。”
***
半个时辰之后,甘霖殿上,谢景珩面前桌子上,茶杯里没有茶,装的是浑浊的井水,旁边的金碗里盛着糙米,几块咸肉。
皇帝举杯:“各位都是我大漓的肱骨之臣,在这大灾之年受苦了。唉,我大漓的功臣,流落在外,竟然连口饭都吃不饱,朕心痛啊!来吧,既然回家了,这口饭朕还是管得起的。各位先用膳吧。”
顾时宴和穆南舟早已饿得脱相了,尤其是顾时宴,年纪一大把了,眉毛和胡子都快连在了一起。在这大灾之年,和全家被流放至南夷不说,八百多里地,却还能全须全尾地回来,谢景珩不禁在心里暗暗称奇。
坐在旁边的穆南舟原先是个胖的流油的皇商,那可是大漓最赚钱的位子。
如今却死死地盯着糙米饭里的咸肉,饮了杯中的浑水后,饿狼一般用手抓起来就吃。
谢景珩吃不下,象征性地抿了口水,又咸又腥。
和灶神送来的纯净水,根本没法比!
他放下杯子,昨晚吃的很饱,现在并不饿,索性用袖子遮掩着,对着眼前偷拍了两张。
谢景珩就想着,既然灶神赐给他如此神奇的法器,还传授使用方法,那他肯定要多拍照,多录像,好让灶神多了解他们这个世界。
“太傅,朕刚刚登基,诸事繁杂,国库空虚又恰逢天灾。你对去过南地,对那里熟悉,不如对钦州和儋州安抚流民的事情,就交给你吧。”
“半年之内,至少要给粮库上缴三百万石糙米。”
咸肉太硬,顾时宴牙口不好,正费力地嚼着,突然被这么一cue,肉差点卡嗓子里,一口气没上来,吓得黄公公又亲自送来了一碗浑水。
穆南舟吃的腮帮子鼓鼓的,一时间咽不下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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