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其实是好几个,连串儿的耳光象鞭炮一样,美美地绽放在刘知府的脸上。
“周星?你也疯了?”黄得榜吓坏了,急忙朝前冲。
“放肆,你要干什么?”箫知县,师爷,公差,都一古脑儿地朝着麦田里冲过来。
刘知府的身体,毕竟老弱,被周星几下,已经打得晕头转向,忽然一软,就瘫倒在麦田里。
周星站着,也不逃也不拉。
“你你你,你闯下大祸了!”黄得榜又气又急,腔调都变了。
几个府县的公差,如狼似虎地亮出了刀枪,对准了周星,他要再做什么,也许,他们将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。
周星对大家一笑:“没事儿了,没事儿了!刘大人的病好了!”
事情太过蹊跷,就是气势汹汹的府县公差,也不敢轻易对周星怎么回事儿,谁都知道,这是皇上和老佛爷都赞赏过的人。非同一般啊。
“好了?”
“是,好了,你们赶紧过来,将刘大人搀扶到轿子里,那是谁?你们到屋子里取瓢,弄点儿水给刘大人喝,压压痰气!”
“痰气?”
“嗯,刘大人是一口痰涌上来,堵塞了咽喉,乱了心智,帮助他咳嗽出来就彻底好了!”周星说。
这边,公差们果断行动,按照周星的话,反正,也没有别的人敢出来说话承担责任,刘知府被弄到了轿子里,周星过来,帮助他们,将刘知府平放好,脸朝下,用力拍打他的脊背,终于,刘知府连连咳嗽,呕吐了一堆黄白的痰,身体不再僵硬,慢慢地竟然自己爬了起来:“你们在干什么?刚才打我的脊梁?”
公差们一见刘知府好了,喜出望外,赶紧跑到外面通报,箫知县和其他公差,也都如释重负,黄得榜听说了,赶紧上前,关切询问病情。
“黄世兄,刚才,我好象做了一个梦!”刘知府迟疑着,回味着,好象在极力地思索着什么,估计,刚才的情景,他实在是模糊。
既然刘知府没事儿了,大家也都欢天喜地的,刘知府还问了刚才情况,马上将周星叫到跟前:“多谢周管家!多谢你了!”说完,立刻吩咐,奖赏他五十两银子。
周星毫不犹豫地接了银子,转身递给了红杏,红杏倒萎缩着不敢来接,藏在周星身后,拉着他的衣服,惟恐公差们突然变脸逮他。
刘知府好端端的,再次下轿,欣赏了即将成熟的麦田,吩咐:“周管家,你的麦田之好,绝世罕见,我请你在十天之内,不要收割!”
周星算算日期,苦笑了:“大人,十天之内,是不可能不收割的,太晚了,不光有淫雨,坏了这么多麦子危险,还要断绝了下年麦季的好种子。”
“那不行。我得叫皇上来看看!”刘知府又激动起来了。
“大人,您必须如此,反正,只要有我在,我们的田里都能长出如此的嘉禾来,要不到明年再做准备,让皇上来看,或着请老佛爷来,但是,皇上日理万机,哪里会亲来?所以,我斗胆向您建议,还是邀请省里的巡抚诸道官员来看吧,我们这儿距离省城开封,也不过二百里,派人快马加鞭,后天就能来看,只要有上峰官员看了,效果是一样的,至于京城的皇上和老佛爷,大人,依我的意思呢,就不必请了,我们可以将这里的麦子,铲起一大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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