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箫知县也很固执,非要他见识不可,直到进了周星的田地里,他才蒙了。
别人这样说话,在周星这儿,已经多了,习惯了,所以,他也没有多兴奋。“刘大人,您请。”
“哦,请请请!”刘知府看到了许多东西,比如点播器,灌溉用的竹筒,一点点询问,很认真地理解,最后,对着北面虔诚地跪下了。
“大人?”
“大人?”
箫知县很意外,周星很意外,跟随着看的黄家人等,更是意外,还有怀庆府县的官差,也很意外。
刘知府对着北面,好象是北京城的方向哭了:“皇上,老佛爷,承你们两位神圣的福气,天降祥瑞在河内呀!”
大家不知道他搞什么飞机,正在尴尬窘迫,他站起来,突然嘿嘿嘿狂笑起来。
“刘大人?”箫知县觉的不太对,赶紧叫道。
周星倒没有看,管他呢,当官儿的不知道又触发了什么做秀的灵感了。
刘知府站起来,看看漫山遍野的成熟麦田,更是兴奋,看着看着,忽然身体一僵,冷喝了一声,居然向着旁边就倒。
旁边的人大惊,早有官差眼疾手快,在旁边救护,将他搀扶住,赶紧保着,“刘大人?刘大人?”
刘知府眼睛翻白,双手乱抓,嘴里呵呵有声,就是没有一点儿体力,不能站立,搀扶他的人吓得脸色都变了。
没有办法,两个官差连背到托,将他请到了田边绿呢大轿的旁边,放到了轿子里。
刘知府的心腹师爷,赶紧前来照料,亲近的官差,也心急如焚地围着轿子:“快,快去请郎中!”
正在晕头转向间,轿子里的刘知府又冲了出来,那么六七十岁的年纪,却力量极大,将俩官差推倒在地,自己踩着他们的身体冲出来,向着周星的麦田就跑,一直跑进了里面:“啊,呵,啊呵!这么好的小麦!”
这边,许多人都在看着,黄得榜一看,低声道:“坏事儿,刘知府疯了!果然是疯了!”
刘知府在麦田里,又是跳又是唱,哼哼几几,不一会儿又哭,还不顾一切地在麦田里翻滚。
“大人?大人?”
官差们可苦了,跟着后面焦急,又不敢过于逼近。
周星气坏了,娘的,你自己发神经,却把老子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小麦给破坏了,践踏这么好的庄稼,作孽呀!
“刘大人!”箫知县赶紧去劝慰。
“滚!”刘知府一个巴掌扇过来,准确凌厉,把箫知县扇得一个摇摆,差一点儿摔倒了。
黄得榜知道自己不能置身事外,毕竟他是东道身份,就算是自己做过的官儿,高也不过是知府,人家现在是怀庆的父母官儿,得帮衬,于是,义无反顾地上前,“刘大人?刘大人,你醒醒!”
“哈!”刘知府古怪地大笑一声,将双拳朝着黄得榜狠狠一推,将他推倒在地,因为没有任何防备,黄得榜摔得浑身都是泥土,非常狼狈。
这边,黄家的人赶紧过去,将自己的主子抢救了回去。
又几个官差见势不对,赶紧搀扶他时,又被他打得七荤八素,刘知府真象换了一个人似的,又是踢又是打,还张嘴咬人,象一只疯狗。
再没有人敢去拦截搀扶他了。大家都心有余悸地朝着后面退却,不知所措。
黄得榜咬牙切齿,却无法咒骂出声,只得揉着出血了的脸郁闷。
周星开始注意刘知府了,今天的变故实在突然,让他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,好歹算是市委书记的级别,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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