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么壮实,这么多的麦子,我从来没有见过呀!真是神奇!”
他这么一说,其他的官差也都欣喜若狂,敢于表达内心世界的真实了。“好厉害的麦子!”
“这是麦子?简直就是草,是麻草!”
“麦子有这么稠的?会不会只结穗子不长子儿啊?”
“周管家,你到底是怎样管的,怎么弄出这么好的麦子?”
周星见过晚清时代的麦田,所谓的麦田简直是野狗啃过的暴徒蹂躏过的悲惨世界,稀不拉踏,小麦的穗儿小得可怜,而今年,周星负责的百亩麦田,抽出来的麦穗,都有现代农村那钟水平了。如果对比往年的标准,可以说,周星的麦穗,是往常的三倍到五倍,稠密程度,又是三倍到五倍。所以,从官差们的眼里,已经不是一块麦田了,而是一个坚韧密实的绿色长毯。
“还真有这样的麦子,”箫知县震惊不已。
“知县大人,以后,这些麦田,肯定都是这样,只要您让全县的百姓们都按照我的防范种田,所有的麦田,都会这样的,大人,您想想看,亩产增加到千斤,随便我们县里最穷的人,也有得白面白馍吃了!”
“白面白馍?每一个人都能够吃到白面白馍?”箫知县张口结舌。
“是啊,您老算算?”周星善意地提醒他。
可不是?在箫知县的身边,那些官差也不是白痴,随便都能够算出这些小麦,肯定要超过往常的数倍的。
“周星,你说说,快,你说说,你这小麦是怎样种的?用了什么法子?你告诉我!”箫知县揪住周星,急不可待:“本官自己也种过地,家里现在还有三四千亩,又担任县令数任,阅历自然不浅,可是,怎么都没有见过你这田地会种呀!”
边上,红杏等人都见了,忍不住笑:“县太爷,您还不知道,这片田地,嫩来是盐碱地,别说庄稼,就是草也不生呢。”
“对对,我们星爷,叫我们在这里挖掘大沟渠,将水撤了下去,治理了盐碱,这不,在盐碱地上,种出了这么好的麦子!”几个流民,也七嘴八舍地讲述周星的功劳传奇。
“盐碱地上头一年就长出这么好的庄稼?神了,神了,简直是神了!周星,快,你这小神仙呀,赶紧给我讲讲!”箫知县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。估计要不是出于身份的考虑,周星叫他磕头他都愿意。
周星也不隐瞒,对他讲了自己使用的一系列技术,什么肥料呀,种子呀,等等。并且,每一种肥料都有什么效果功用,也讲了。
周星讲着,边上鸦雀无声,箫知县自也没有了一丁点儿的官威,规矩地依靠在周星的跟前听讲,那些平时耀武扬威的官差,一个个傻傻地流着哈啦子,听得津津有味,有时,还忍不住要问一个问题。
“星爷,您说,尿素,尿素,它是不是人尿的?”
“星爷,您看,你说这些麦子还不是最好的,如果有了种子以后就能,种子是哪里来的?”
“星爷!我怎么不信呢,那些灰尘面面儿就真有效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