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小姐的样子,让周星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动。
这么一个真正的小萝丽,傻傻地依靠在自己的面前,半是环抱的气氛里,她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对,雪白的脸庞,掩映在乌黑油亮的发稍里,柔顺的头发,散发着令人费解的香甜滋味,也不知道是什么化妆品。
比起红杏和紫嫣来,这一次,也许该算是在晚清时节自己的第一次恋爱,两人由心恋到不期而遇的约会,格外有情调。窗户外面,听见雪花簌簌而落,屋内,火炉升腾出一股股暖流,将屋子里营造出异样的温馨。
周星忍不住搂住她。
三小姐忽然惊醒,睁开了眼睛:“你你,周管家,你快丢开我呀。”
她挣扎得很无力,软弱,双臂抓住了周星的胳膊,勉强地往外推着。
“我就是不丢!”周星知道她内心的挣扎,也知道她对自己有意思,而且,也知道她情窦初开,因为说话的时候,她脸色羞涩,勉强扫视他一眼,就赶紧躲避了。
他很想知道,晚清时代的大家闺秀,到底有如何的定力。
“你,你你,你快丢开我,要不,我就去寻死了!”她咬牙切齿地说。
周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:“你要是死了,我也去,我们一起死,生不能做夫妻,死了也要做一对鸳鸯鬼。”
莲如赶紧将脸捂住了,然后,将手张开来,看看被周星吻过的地方,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
“呀,三小姐,你的脸蛋儿真香啊,”周星笑嘻嘻地说。
“香?你怎么这么坏呢?周星,看着你在我们家那么老实,怎么一到这里,就变得这样无赖?”三小姐的手,赶紧在被周星吻着的地方反复地擦着,一面擦一面还用衣服袖子增加效果。
周星笑道:“小姐,你擦什么呢?难道很脏么?我今天可是刷了牙的!你瞧瞧?”说着,他张开了嘴。
三小姐看了看周星的嘴,歪斜着头:“呀,你的牙确实挺白的,你每天都刷牙?”
“是呀,每天都唰。”
“你挺知道干净的!”
周星笑笑,“年轻人嘛,要是不干净,会被人讨厌的,再说,经常刷牙,口气清新,就是自己,也十分舒服。”
“你用什么东西刷牙?”明显地,三小姐对于刷牙这样边缘性的化装话题非常感兴趣。
“牙刷。”
“牙刷?什么牙刷?”三小姐一愣。
周星这才知道,那时代的人们,还没有使用正规的牙刷,而自己使用的,则是将一段木板上,用刀子雕刻透了,以猪鬃进行“培植”,成为牙刷。本来,他也没有注意,听三小姐这么惊讶,顿时醒悟:“就是这样一种东西。”他比比划划,将事情说了。
“呀,你就是能,可惜,猪鬃不是很脏吗?”
“清洗了就好,你用什么?是不是树皮?”
“嗯!”
其实,周星知道,红杏和紫嫣在家里,就是剥了小树枝的皮儿,在牙齿上乱刷,有时,她们也使用尖利的树枝儿清理牙缝,或者簌口。这让周星陡然想起了一个重大商机。
“那么,三小姐,我赶明儿做一个牙刷送给你用好不好?”
“好啊,我听红杏说了,早就想问你要呢。”三小姐说着,莞尔一笑,露出了雪白的牙齿:“我用树皮儿清牙,老弄出血来。”
周星说:“老出血,那就不对了,肯定是牙病,那叫我来看看,你的牙齿有问题没有?”
“你懂治病?”三小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。
“差不多,你张开嘴看看?”周星说着,就过去,用手指要撬她的嘴,三小姐一见,自己张开了。
“再大一点儿。”
“嗯。”
“再大一点儿!”
“嗯!”
“闭上眼睛,你的嘴自然就大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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