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子,一脸麻坑,两眼狡诈,脑肥油满的,上来就嚎:“我那可怜的孩子啊!”
黄二爷虽然久在商场上混,却是个道德君子,气急败坏也没处发泄,只有周星,心里暗暗冷笑,简单地到了灵前,只见一口乌黑的棺材,已经将张家少爷装了,许多张家的下人都披麻戴孝地跪在两边稻草席上守灵。院落的树上,还有没有撕扯干净的大红喜字的残迹。
黄家人吊唁了以后,二爷向张家的家主表示了哀悼之意,周星过去,“这是张家的老爷吗?我代我们黄老爷问您话,为什么明知道你们家孩子大病,还要坚持将我们黄家的闺女娶走?这不是要祸害我们黄家吗?”
周星一言说出,周围鸦雀无声。
黄二爷明知道这样不恰当,也阴着脸不说话,心中暗暗为周星喝彩。
张家的家主,愣了半天,才问黄二爷:“他是谁?是不是真的?”
黄二爷哼了一声?“这是我们管家,自然是真的!”
那老头子垂头丧气,说不出话来。
周星决定大闹一场,这张家实在是太缺德,你家孩子死了,还要娶人家的活闺女,明着是坑人啊。就为了冲喜?我呸,你冲个屁。
“张老爷,你为人太不厚道了!若是你家孩子有病,早就该说,不能这样害人!你说,你为什么阴险歹毒?”
张老爷的脸,抽搐着,呼呼直喘气,就是没有话反驳。
这时候,一个张家人过来:“算了算了,这位小哥儿,我们张家晴天霹雳,没了孩子,正在难过,你不要再捣乱了!”
周星道:“好好好,我不捣乱,那好,我只能告诉你们,我们现在就走,不再捣乱了,但是,你们等着,我们老爷已经说了,立刻到县上府上去告官儿!让你们这些无赖家伙吃不了兜着走,去城里坐大牢!”
“官司?”张家老头子终于清醒了些,立刻冷笑:“什么官司?你们黄家告我什么?告我不该死了孩子?告我捣乱你们家的灵堂?”
周星环顾一周,见张家理直气壮,黄二爷反而闷头不语的样子,知道,在晚清时节,确实没有什么名堂可以告得赢人家。他自己想想,也不懂得晚清的法律,就连一个合情合理的名目都讲不出来!
“说,你哑巴了?是不是哑巴了?哼,乳臭未干的小子,也敢来讹诈老子?你也得睁眼看看这儿踩的是谁的地面儿!”老头子嚣张起来。
张家的人,连同家丁们,乱七八糟数十个,都虎视眈眈的,显然对黄家人来兴师问罪有所准备。
黄二爷眼明,一看形势不对,用脚踩了周星一下,恨恨地拱手道:“算了算了,我们是来祭妹夫的,不是来吵架的!”
“这就对了!”张家老爷子嘿嘿嘿一阵冷笑:“人死为大!我们没有闲工夫跟你们吵架,我们也不怕!”
周星岂能吃一个乡巴佬的瘪?“二爷,您先等等,我们已经拜了逝者,剩下的,就是和张家人好好地唠叨唠叨善后事情。”然后,往前面一挤:“张家老先生,我们最后叫你一句先生,其他闲话,我们也不想多说,只想通知你,一,立刻向我们黄家赔礼道歉,二,将我们家的三小姐还回来,三,写好契书,表明我们三小姐冰清玉洁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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