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使用砖石为底,半米高上面,都是粘土夯成的土块儿,一块块儿堆积起来,成为墙壁,虽然也有直接用泥浆搅拌麦草从底面就剁起来的,但不多,夯,是这儿使用频率相当高的一个词汇,可以正规,也可以乡野,可以善良,也可以yy。
在玉米杆的缝隙里,周星瞧见,麻二婶东瞅瞅西望望,习惯性地撩起额前的头发,扭曲了一下水蛇腰,这老挨夯的,四十多岁了,腰肢还那么软,那么一扭,看得周星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麻二婶据说三十岁上就没了男人,所以,满园寂寞关不住,一枝红杏出墙来,借助着媒婆的身份,和很多男人眉来眼去,打情骂俏,端的是乡村间的大众情人,人家也确实有这等的素养修为,将头发盘起来,穿了单薄的春季衣服,露出一身柔柔软软的身躯,因为炎热,将领处布扣子解开了两个,斜襟的衣服那么一敞开思想,很现代风格。
将篮子放在地上,麻二婶慢悠悠地晃下了河坡,虽然河水满满的的,正往许多河岸上蔓延,可是,崎岖的河岸,有许多很高,备用的堤坝,那里,青草已经疯狂起来,而灌木丛的泛滥绿色,已经形成了天然屏障。
“难道这老夯货要在这里幽会老情人?”周星暗暗地猜测:“不会是咱便宜老爹吧?”
想到了老爹那天夜里在麻二婶家的英勇善战风范,周星就觉得,有义务有必要将事情弄得清楚。
“有人没有?”麻二婶轻声叫道。
没有人回话。
傻瓜,怎么不用鸟鸣声?一点儿地下工作的素质都没有啊。
“真没有人啊?”麻二婶又问。
周星赶紧低下头,屏住了呼吸,惟恐给她看见,不管怎么说,再是自己无意,只要撞见了这个人尽可夫的风流女人,影响都不好,所以,他干脆转过身来,躺好,闭上眼睛休息。
“哧,没有人,就真是有谁藏在这儿,老娘也不怕!”麻二婶自言自语地说着,开始移动。
她要干什么?周星好奇地睁开眼睛,盯着麻二婶那因为躁热而迅速松弛了衣服的身体,捂了一冬天的老夯货,竟然白白胖胖,煞是喜人。
其实,在现代社会,四十岁的女人还正在第二花期,成熟风韵之美,堪比年轻女郎。
周星盯着麻二婶,想看她究竟要做什么,只见她走下了河坡,在一处最茂密的灌木丛里呆了下来。
难道那里隐藏了一个老男人?周星吓了一跳,那样的话,自己早就被发现了。
哩哩哩哩哩……河水,雨声。
周星看见,麻二婶将衣服褪去,露出了小半的白色身躯,正在小解。
去。
周星闭上了眼睛:“老子再无耻,也不会无耻到这种份上吧?”
不料,忽然听到麻二婶的轻声低哼,睁眼看去,只见半拉着下衣的麻二婶,一手摸在那里面,一面陶醉地动作着。
“这老挨夯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