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,又怎会知道是什么!”
段誉被我白了一眼,尴尬地笑笑,半求饶半哄道:“妍儿……”我不理他,他凑过来挨着我继续道,“我的好妍儿,是我不好,不气了好不好!”我依然没有理他,这回他可真急了,以为把我惹得不轻,“都是我不好,惹妍儿生气,该打该打!”说罢轮起自己的手朝自己的脸上打去。
本来我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,却不想不到他还真打。只听到一声声“啪啪”声音从耳后传来,抬头已经见他一边的脸颊红肿,我赶紧抓住他的手,道:“你干什么把自己打成这样,难道我就不会心疼吗?”
“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,我以为……,嘶!”段誉握起我的手激动地说,却不想扯动了伤口。
“别动,我看看!”我凑近他的脸仔细查看,发现他的右脸不止红肿还有些血丝和细小的伤口,我心疼地说:“怎下手这么重,很疼吧!”
“不疼,只要你不再生我气,不要不理我,我就不疼了。”
“说什么傻话呢,我哪有不理你,也没有生你的气,我只是在想刚才大夫说的话。可你却……”想着他的伤口我再也说不下去了,眼里还出了泪水。
“傻丫头,怎又哭了?”段誉瞧见我眼里的泪水,帮我轻轻地抹去。
我轻拿开他的手说:“我没事,我帮你疗伤。”说着我用戴着通灵纳玉戒的左手,轻抚上段誉的脸颊,届时蓝光将我的左手全部包围,三眨眼的功夫段誉的脸颊已经恢复如初。
帮他疗好伤,我嘟起嘴生气地说:“以后不许在这样伤害自己!”
段誉轻笑道:“好!”说罢偷亲了我一下,可能是我凑得太近的缘故吧。段誉见我没拒绝索性低头深吻了起来,我没有拒绝他任他吻着,反正已经被他吻习惯了。
许久,段誉才放开我,看着我被吻红的脸,满意地笑了笑,轻抱着我温柔地说:“妍儿,你刚醒,身子还很虚弱,不如我们在休息些时日再启程吧!”
“不用!”我毅然拒绝他的提议,说,“冷香丸的药材已收集齐全,这些药材可放不得,万一放久了失了药性,要再集齐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了,还是赶紧回去吧!”
“可是你的身体……”段誉没有说下去,满脸全是对我的担心。“不打紧,我还撑得住。再说有誉哥哥在,妍儿有什么可担心的!”我在段誉怀里撒娇着说。
果然段誉很快就妥协了,叹了口气无奈道:“好吧,我们明日便启程。不过,若有不适,一定要告诉我,不许瞒我!”虽然后半句带有命令的口吻,但我听着十分窝心,段誉真的很关心我。
“妍儿,你说你适才在想大夫说的话,可有想到什么?”段誉想到我刚才害他误会的事,便问我道。
我摇摇头说:“没有。想是想到了些,但也只些零碎的片段,完全联系不在一块儿,且一点头绪也没有。”
“好了,想不出就别想了,等能想起来的时候再想吧。如今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休息,知否?”段誉安慰我道。我点点头,窝进他怀里。
次日清晨,我们收拾好所有东西启程回大理。由于如今多了一个虚竹,所以我们又多租了一辆马车,进行重新分配。我和段誉单独上了自己的马车里,傅盛全和槿夕也一起上了我们的马车伺候着,两名侍卫坐在前面驾车;阿朱、阿紫和小紫则上了租来的马车,马车前面也有两名侍卫驾着;虚竹和四大护卫、其余六名侍卫一起骑在马上,收集的药材都放在我的马车上。
一路上我们日夜兼程,以赶路居多,终于在一个月左右到达大理境内。进入大理境内后,我们在普洱的一家客栈稍作休息。客栈内聚集了不少人,大家似乎都在讨论十日后的无量山剑宫比剑,不知这次比剑的胜者将花落谁家。
听到这些,段誉来了兴趣,说是要看看这次剑会。我让陆冲、冯远及所有侍卫和褚四兄弟陪同阿朱、阿紫和小紫带着药材一同回宫,只留下傅盛全和槿夕在身旁,虚竹也与我们同行无量山。这若换作是刚出宫时,褚四兄弟是万万不依的,如今我用了两年的时间,让傅盛全和槿夕学会了武功,因此他们才放心离开我。
我们准备了些干粮和水,由于只剩下我们五人都是会武功的,所以即使走走停停,以我们的脚程只需半日便来到了无量山下,我带领着大家到无量玉洞中歇息。洞中自从我十一年前离开后,再无人来过,洞内又积了不少灰。
正当我和槿夕在洞中忙活着时,三个男人包括傅盛全都盯着玉像瞧个不停。我施法除去灰尘,其他的都交给槿夕来收拾,一个瞬间转移来到三人的身后,见他们依然看着玉像,愤愤地打趣着说:“玉像很美吧,若有真人给你们做娘子,你们觉得可好?” 三人听后却有三种不同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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