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天冷的,天寒地冻,这外面那雪下得这么厚,你忍心啊?”
“可不是,傅少多惨啊,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,自己一个人孤独的过年,和那个姜老一起。”
“姜老都那么大年纪了,身体受得了吗?”
简初无语的看着自己这七嘴八舌劝她的师兄们,“你们是我的家人,还是傅砚沉的家人啊?”
刘咏也被惹得大笑,这黑厮虽然说的话粗声粗气的,但这马屁拍的还真叫他没法拒绝。谁要再说张飞是莽汉,刘咏第一个不答应。
功德佛再次念诀,把镜面移向陈家庄救生寺中,果然开到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夫跪拜在西游队伍的塑像前,低声祈祷着。只见他动嘴,却没有声音。
“看先生如此抬举在下,是否真佩服?”刘咏忽然眼珠子一转,向单福道。
八年的时间,已经让许多东西改变了,曾经的曾经,也已经物是人非了。谁也没有见过他八年前的真面目,更不用说八年后的他了。
赵云看看方向,见北方还有打斗声,命苟璋等人回转向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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