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戏吗?
司念以为上次给齐爱莲的教训已经让她不敢多做什么了,没想到许鳞一死,她又跑出来演戏。
什么深情戏码,不就是打自己的脸吗?
司念看着齐爱莲低伏的身子,觉得有些可笑。
但现在不是笑的场合,她对许至君说:“她可能还没死心,让你的人看紧点。”
许至君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殡仪馆的人过来,仪式开始,许至君和司念站在最前头,跟着指示做事。
今晚要守夜,明天才能送去火葬场。
知道许至君跟许鳞关系不好,众人都没有什么好说的。
夜幕深沉,整个殡仪馆寂静无声。
抽烟的在外面说话,年纪轻的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司念靠在许至君的肩膀上,闭着眼休息。
齐爱莲坐在离许鳞棺最近的地方,神情憔悴。
她的小儿子看起来早就受不了这样的氛围,却被自己的母亲死死摁在自己的位置上,表情难受。
晚上有准备的桌席,吃完之后熬过一会就是太阳初升。
火红的太阳将光透进殡仪馆,熬了一整夜的人跟这里的氛围一样死气沉沉。
这就是一个人死后。
许鳞也不例外。
许至君和齐爱莲作为许鳞的儿子和妻子,要跟着殡仪馆的车载着许鳞的棺去火化场。
司念和齐爱莲的小儿子可以随行。
其他人暂时可以回去休息。
郊外火化场有点远,许至君想让司念躺在自己腿上睡一觉。
熬了一夜的男人眼睛也有了红血丝,淡淡的胡茬冒出来,多了一丝颓废感。
司念摇了摇头,“不用了,等结束再说。”
许至君这次对许鳞的葬礼是秘密操办,所以流程搞得很快,火化之后带去下葬,一个人的事就可以就此翻篇了。
许鳞害了他母亲,害了司念母亲,害了很多无辜的人,他悄悄地死去,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通往地狱,对这些人来说才算清净。
齐爱莲一直没有说话,要么发呆,要么哭。
她的小儿子也被她压制着,已经累得有些神情呆滞了。
去了火葬场办手续,没有怎么排队,许鳞就被送进去。
再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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