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挑嘴,午膳总是不肯吃饱,没到晚膳又喊饿。
她怜爱一笑,也就是沈夫人不在身边,她们才多纵容几分。
可她心里不知为何一阵慌乱,手中搅拌面粉的木勺猛然落地,发出沉闷的一声响。
她抬起头,瞧见不远处,崔媛主仆三人面上的惊恐。
她们的双目皆盯着高处看。
高处有什么呢?
玉奴……她的玉奴在阁楼上!
她踉踉跄跄地跑出去,只见空中一片阴影罩下,她想也不想便伸手去接。
心里只想着,万万不能叫她摔了!
沈青棠手中尚捏着那支簪子,脑袋里一片空白。
乖乖,这个婢子的力气可真大,略一使劲儿便将她推了出去……
真是失策,被人钻了这样大一个漏子……
赵渊飞身而去,稳稳地接住那一片花瓣时,心下悄悄松了一口气,得亏他回来得及时。
若再晚一刻……
他一贯冷淡的鹰眸里泛起无端的业火,翻涌片刻,又被他强行掩盖。
“可无恙?”
耳边传来那道低沉悦耳的声音时,沈青棠才觉得脑海中白茫茫的大雾散开了去,恍若朝阳出山巅,温暖了她冰凉的血、液。
“爷,”她温软一笑,“救命之恩,玉奴定当以身相许。”
赵渊本还忧心着她受了惊失了魂,没想到甫一落地,她便是这样一句没羞没臊的话。
“大可不必。”他面无表情地将人放下来。
沈青棠腿脚尚软着,毫不犹豫地攥了他的衣袖借力,可怜兮兮道:“求爷怜惜……玉奴站不起来了……”
赵渊轻嗤一声,分明怕得腿软,却还要借故调戏他。
该。
长臂揽过她的软腰,微微一用力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,乌发重重叠叠堆在他的臂弯里、胸膛上。
蓉娘一见坠楼的果然是自家捧在心尖上的小娘子,当即软了软膝盖,复又强自站了起来。
沈青棠有赵渊看顾着,她气得浑身发抖,便随着金影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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