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便进屋去。
路过她身边时,他微微低了低眉,小丫头今儿这身裙子,似乎在裙摆外头罩了层银红色的软烟罗。
虽不如香云纱名贵,到底也不便宜。
真是个败家的小娘儿们。
她从江南带来的嫁妆该被败光了罢?
“那东珠,祖母赏的?”他撩了一眼她云鬓上的钗子。
云鬓乌黑浓密,素银的钗子细长窈窕,东珠却圆鼓鼓的一大颗,倒是相得益彰。
“嗯?唔……正是老夫人昨儿赏的……”沈青棠摸了摸钗头圆润的东珠,有些心虚地别开眼。
老夫人是赏了东珠不错,可那一整匣珠子里都没有这样大这样圆的。
她头上这颗,是老早便从江南带来了的,因着价值不菲,一直不敢戴出来。
直到昨儿老夫人赏了东珠,才算有了个名正言顺的由头,来日被人问起,也好有个说法搪塞。
赵渊翘了翘唇角,没再追问。
白鹭堂的宝物有一多半都是他挣来的,里头有没有这样大的一颗东珠,他再清楚不过了。
“属下去大厨房取早膳来。”金影拱了拱手,示意沈青棠跟进去伺候着。
主子这会子正是心情低落的时候,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?趁虚而入?
如今可正是沈娘子趁虚而入的好时机呢!
沈青棠瞧着赵渊进屋的脚步,竟然有些一瘸一拐?和她当初被崔媛罚跪时的姿势十分相像……
再一瞧他身上的衣衫,果然还是昨儿用晚膳前穿的那件月白色暗绣银竹的圆领袍。
这府里头,竟然还有能罚跪这位赵家大郎的人?也不知是谁这般嫌命长……
她檀口微张,难掩面上的讶异,伸手一拽金影的衣裳:“爷这是……昨儿挨罚了?”
天地良心,赵渊越级升官儿,这是多给侯府长脸的事儿,不得赏也就罢了,竟还要受罚?
金影颔了颔首,这才想起来将手里的瓷瓶递给沈青棠,低声道:“不该问的别问,只伺候爷换身衣裳抹点药便是。”
虽然,他也拿不准赵渊愿不愿意上药就是了。
不过沈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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