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是明察秋毫不过。
这才命杏儿不必寻了,便这般抹了些药油,径自往观云居而去。
“这几封送到东宫去……”赵渊正抬手将几份奏折递给金影,不期然便瞧见了窗外娉婷而来的少女。
她今日穿了一袭丁香色的交领襦裙,纤腰束素,乌油油的长发半披在脑后,配上那张人畜无害的脸,叫人愈发怜惜。
“属下告退,回来时替您带一份芙蓉斋的小点。”金影识趣地告退,还不忘卖好道。
赵渊蹙眉,那芙蓉斋里卖的小点多是甜口的,他不喜甜,便要吩咐金影不必多事。
不曾想沈青棠听见芙蓉斋的名号,却是露出几分好奇的神色来:“便是那号称上京城第一的点心铺子?”
金影自是颔首:“正是,它家的杏仁酥和栗子糕都是极不错的,上京城中的贵女们皆喜食。”
沈青棠颔首,这外头的点心虽名声在外,她却未必吃得。
需得是蓉娘这般手巧的人做的糕点才足够细腻,也才入得了她的口。
金影暗暗冲赵渊使了个眼色,您瞧,小娘子都开口问了,您还不吩咐属下带点回来给小娘子尝尝?
亏得他特意提起这个话头。
赵渊看懂了他的示意,却不为所动,他不屑于做那种谄媚于人的事。
沈青棠只恍若未觉二人的眉眼官司,乖顺地在矮几后坐下,摊开宣纸。
“沈娘子甚是勤勉,如今手伤了还要寻主子您习字……”金影再次冲赵渊暗示道。
赵渊睨了沈青棠一眼,却是道:“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若早早将手弄坏了,往后便再也写不得字了。”
金影愕然,听听,这话说得多生硬,倒像是恐吓小娘子一般。
座下的小娘子似被戳中心事,果然红了脸,起身福了一礼道:“爷教训得是,是玉奴太心急了……”
赵渊敛下眉目,翻看手中的一卷书册,室中唯有风吹宣纸的簌簌声响。
金影看不下去了,只得掩面离去,捧了奏折去往东宫。
“爷,”赵渊既然不说叫她离去,沈青棠便也心安理得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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