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也并无她的那般隽秀。
沈青棠微微睁大双眸,不学了?那怎么成!
她好不容易谋算来的机会,能同他日夜厮守呐!
“这字儿不够大气,爷可否容玉奴摹您的字儿?”她将宣纸撇在一旁,红着脸央求道。
“男子的字过于粗犷,不适合你学。”赵渊瞧了瞧她伶仃的手腕,料想她腕力不足,便拒了。
“玉奴喜欢,那便适合……”沈青棠坚持道,面上红云未散,“再说了,学不学得成玉奴都不会往外说的,爷不必担心堕了您的威名……”
闺房之乐嘛,往外说有什么意思?沈青棠暗搓搓想道。
她将话说到这份上,赵渊虽不赞成,却也由她去了,欠身从一旁的小几上取了两本自己批注过的书籍。
“且自己摹两日罢。”他说完,便埋头于自己的公事。
啧,这夫子也忒没耐心了,沈青棠暗暗腹诽道。
翻开一本,却是«孙子兵法»,无聊得紧。
不过赵渊在字里行间写的批注倒十分养眼,笔走游龙,甚是洒脱磅礴。
“玉奴先替爷磨墨吧。”她讨巧地上前,半边玉臀挨着案几,生疏地捏起了墨条。
赵渊瞧了砚台一眼,指点道:“又不养鱼,倒恁多水作甚?”
沈青棠暗暗咬牙,若不是因着你是我的郎君,非得给你紧一紧皮子不可!
她将砚台中的水倒掉些许,懵懂地问道:“如此,可行了?”
赵渊颔首,鹰眸落在奏折上,提笔批注时总要先瞧一瞧砚台。
“太浓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
“太淡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
“手指拿上去些,挡住蘸墨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沈青棠觉得自己十余年的好脾气,被这盏墨毁了个七七八八。
许是折腾够了,也许是她磨的墨实在难堪大用,赵渊终于大发慈悲,叫她去一旁的矮几上自行习字。
矮几恰在赵渊办公的案几右前方,此时恰有晨光洒落,映得她捏笔的玉指白若初雪。
“爷……”不过半盏茶功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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