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玉人儿,笑着客气道。
“如意姑姑言重了,只盼老祖宗莫嫌奴婢身份低微,肯叫奴婢伺候一二,便是奴婢的福分了。”沈青棠得体地回道。
如意笑笑,领着她往白鹭堂去。
今儿不是请安的日子,崔媛和侯夫人崔清雪却是已经到了,伺候着老夫人用早膳。
“可怜见儿的,去拜个佛还要叫人泼脏水。”崔清雪毫不遮掩地感慨着,拉着沈青棠上前细细查看。
崔媛面色尴尬:“婆母说的哪里话,谁敢泼脏水给她?大郎君正稀罕着呢。”
崔清雪意味深长地“喔?”了一声,接着道:“可我一路走来,却是听那个唤作梅兰的丫头,正四处说这小丫头夜不归宿呢……”
“不过是些长舌小婢的闲言碎语罢了,婆母何必放在心上?没得涨了她们的志气。”崔媛心下恼怒,分明是同宗的姑侄,偏生处处和她过不去!
“喔?那可是大儿媳你身边的大丫鬟,不如叫她来当面分辩一番?”崔清雪见她果然被激怒,心下畅快,这么些年了,这个侄女的性子还是这般火爆。
……
沈青棠不言不语,立在老夫人身侧,伺候着老夫人用了一盏清茶。
“行了,你们两个消停些,没得叫奴才们看了笑话。”老夫人用完早膳,用帕子擦了擦唇角。
堂下二人这才住了口,由着白鹭堂的婢子们扶了,在一旁的太师椅坐下。
“听那些仆婢们说,昨儿你在佛寺走失了?”老夫人瞧着沈青棠清亮的双眸,问道。
“老祖宗容禀,此事却是玉奴之过……”沈青棠满面歉疚地福身道。
她黛眉婉约,素白的腰封将软腰束得不盈一握,瞧着赏心悦目。
堂下的崔媛坐不住了,毕竟沈青棠若是承认了此事,那是要叫崔清雪看她笑话的。
“哪里是你的过错,伺候爷乃是你的本分……”
老夫人掀了掀眼皮,她连忙住嘴,讷讷坐下。
“到底玉奴是受大少夫人之命在禅房捡佛豆,便是爷召了玉奴伺候,玉奴也该先知会大少夫人一声才是……”沈青棠接着说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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