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同她的母亲是一个性子,素不怕艰难险阻的。
只可惜,做母亲的,这劲儿却没使在正途上……他颇为头疼地揉了揉眉心。
倒是做女儿的,搏出了一条康庄大道。
二人说了一会子话,沈青棠才捏着两个平安符,施施然从殿中走出。
赵渊见她脚步轻快,心中不免想道,懦弱无能者,才会将希望寄托神佛。
沈青棠尚年幼,这样的思维应当还能扳正罢?
于是他微微沉了眉目,对沈青棠道:“若有所求,不如先求诸己身。”
而后他又想到,沈青棠求子一事,恐怕她一人无法实现,便又添了一句:
“再次,可求诸身边人。”
话毕,半透明的耳尖竟悄悄红了一点。
赵临舟啊赵临舟,你在同小娘子瞎说些什么?他暗暗唾弃自己一句。
难不成你还真要助她生个孩子不成?
沈青棠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,似乎全然是为着自己好,才出言劝谏。
她轻笑,软糯道:“多谢爷赐教~”
“只是神佛已收了玉奴的香油钱……”
“您瞧……还是不要浪费为好?”
两枚朱红的平安符躺在她素白的掌心:“一枚是给爷的,一枚是给老夫人的,皆是那闻名四海的通闻大师开过光的,万金难求一枚呢!”
赵渊闻言,微微起疑:“可那通闻大师该是江南的和尚罢?”
“正是,玉奴方才恰遇上他云游到此……”
赵渊的眉头松了几分,如此,倒是巧了。
赵老夫人素来对那通闻大师推崇备至,赵渊自己并不喜这符,但老夫人得了应该十分开怀。
“祖母身边的甄嬷嬷便在寺中,你去交给她吧。”
叫一个小通房亲自面见祖母送平安符,到底有些欠妥,不如叫祖母身边的人奉上为好。
沈青棠自是应下,道:“爷可能为玉奴引路?玉奴倒是不知那甄嬷嬷在何处……”
赵渊:……真是会给自己找事做。
不过眼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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