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人就把你举荐上来了。本公粗懂相面之术,算是观过知仁矣!果然是文华雅达,福堂丰满,精神爽快,把这起大案交给了你,本公倒是很放心的紧。”
姜弘羊倒是落落大方,躬身行礼,“属下谢过督公抬爱。”
具衡国更是满意的点头,“好,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,这个案子就全权交予你负责了,圣上不几日就要去应国猎苑围猎了,本公要陪同圣上前去。”
具衡国起身,从腰间取下硕大的金色令牌,向着皇宫拱手,以示敬重,“圣上关注此案,诸位务必尽力!姜弘羊,这是本公腰牌,暂借与你,这块腰牌代表圣上威严!亮出这块腰牌,可以随意出入府衙,审查官员!你只管办案,有什么事,本公自会替你担待!但你也知道我们卫府的规矩,正因为我们誓死追随圣上,是天家鹰犬,朝廷爪牙,人家喊我们乌鸦,就像乌鸦那样有聪明的手段,勇猛的精神,警惕的耳目,要为不忠于陛下的反叛者和帝国的危害者带来死亡!”
姜弘羊正要接过腰牌,具衡国言却道:“本公只有一个条件,这个案子办的要让圣上满意,若是有事难决,就飞报给我,这里的乌鸦还是有用的。”
接过沉甸甸的令牌,低头细看,令牌制作精美,正面刻画乌鸦的云纹细密,条条清晰,极难伪造,正面篆字写“钦命府卫”,背面写“识事辨物”。
看到督公离去,府卫都围了过来,好奇的看着钦命令牌。
姜弘羊最好的搭档,三十多岁的协卫蔺本上前,接过令牌。
姜弘羊刚来卫府,二人就共同办案。姜弘羊是姜家旁支,蔺本也是如此,两人很是聊得来。姜弘羊深沉多思,不苟言笑,而蔺本性格舒朗,四处交友,这么多年在一起办案,可谓是相得益彰,办过不少惊动中都的大案。
翻来覆去端详着令牌,蔺本啧啧称奇,“督公令牌,果然不一样,这云纹!又多又密,肯定是将作监高人的手笔,听说要这云纹要和皇上的对上,才算正宗,看,这乌鸦,多生动,眼都会转,上面还写钦命二字,我们就写府卫。”
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中,姜弘羊和老搭档蔺本回到了房中。
姜弘羊拿着沉甸甸的牌子,苦笑道:“这是我的运气来了吧!”
蔺本笑嘻嘻的言道:“能得到督公的赏识,将来必能飞黄腾达啊!”
姜弘羊脸上带着焦虑,沉重言道:“你就看到了这个,没有看到另一面,老弟我恐怕卷入到漩涡中去了,若是处理不好,恐怕马上就会大难临头。”
蔺本充满理解,“其实,大家也能猜到,估计和你来自姜家有关。”
姜弘羊面色无奈,“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,先查卷宗,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。去大司寇府!既然督公把令牌留给我,就要好好地耍耍威风了。”
蔺本高声道:“这话提气,听着就带劲,走,查案去。”
二人从大司寇府中出来,看着太阳西斜,都若有所思。
两人看着对方,都要张口说话,蔺本笑道:“你有钦命,你先说。”
姜弘羊干笑两声,严肃起来,“从档库中的存档看,这四名受害者祖父都来自邕梁,也都参与过邕梁的刚浪林暴动,后来才进入北军。”
蔺本不解的问道:“啥?刚浪林暴动?啥玩意?”
“我也不知道!”姜弘羊摇了摇头,“都参与过东林门兵变,算是诛杀戾太子的先锋,被戾太子余部所杀是合情合理的,可十五年过去了,那些余党不作鸟兽散。”
蔺本点头,“这倒和我想到一起去了,有人借机生事。可……是谁那?”
姜弘羊犯难道:“没有确凿证据,不能妄断,那样只会是捕风捉影,到头来一无所得!先找个地方,去问问当年刚浪军的故事,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。”
蔺本建议道:“要不要去问问姜相,也许姜相能给我们点意见。”
“先不要着急,事情还没有任何眉目。”姜弘羊言道:“走,去太学问问,还没有去过那个大学府呐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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