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未进屋,声音就先传进来了:“姑娘....姑娘”
裴知微心道难道自己还真买了东西,笑着将手中的糕点碎屑拨弄到一边:“怎么了锦月。”
锦月掀开门帘,就看见倚靠在炕几上的姑娘,她面色慌张,吩咐绿屏去门口守着,别叫大公子的发现了,此话一出裴知微好似意识到了什么。
就看见锦月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头匣子,接过来一打开,里面是一支步摇,还未觉得有什么,就看见步摇下面赫然压着一封信。
神色有些惶然地看向对面,快速将最底下的信拿出来,小心翼翼地拆开,映入眼帘的是那人熟悉的笔迹,这一刻,裴知微几乎泪从心底升起,只觉得从来没有如此难过过。
锦月也是抹泪的不行,将从万序哪里探听到的消息说给姑娘听:“姑娘,楼公子昨天来尚书府门口等了许久,拜帖子还是送信这些人都不让他进来,最后在门口等了好几个时辰,今天连床都下不来,想来是病气入体。”
“但万序说楼公子心中始终记挂着姑娘,连夜将信写了,就是希望能送进来,也是今天运气好,门口的人以为真是来送首饰的,这才将奴婢叫出去,不然这封信是如何也送不进来。”
看着薄薄信纸上的情意,在加上锦月的诉说,裴知微瞬间珠泪滚滚,难受的一颗一颗往下掉,看完全篇,楼廷文没有诉说自己生病的事,只是说他没有,不能帮助自己,字里行间的关怀都带着浓浓的情意。
将那根簪子拿在手中,难受得好似有一万根针在扎似的,双手将簪子抱在胸前凄然地哭起来,想到可能会被表哥发现,裴知微急忙将信塞到锦月怀中:“锦月帮我收到你屋子里,我这里不安全,你小心地放着。”
“是姑娘,我现在就去放。”
等出去后,屋子里就剩下裴知微一人,想到楼公子现在缠绵病床,裴知微心中的愧疚之心愈发难熬了,双眼紧紧闭上,心中暗自下了个决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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