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知微看着他心中是又气又急,泪水充盈在眼眶中:“那些信不是你写的还能是谁写的,楼公子的字迹我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“知微我给你写的信全是在问候你花灯节的事情,我....我还在信中表达了我的情意,你给我回的信全是离别之意,说我的喜爱于你而言是负担,今天早上尚书府派人朝我这里送了一封你的诀别信,我当时见了又气又急,去找你的时候侍卫说你来别院了。”
“于是我便叫他帮忙将信送给你,他还说晚上要往这里送东西,信是一定会送到的,等我回去之后,你送给我的信件全都离奇消失了,知微我心中一直是有你的,怎么可能给你写那些诀别信,我发觉到不对劲,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。”
楼廷文边忐忑地说,眼角的余光看向默默擦拭眼泪的女孩,只见她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,心中的情感难以言喻。
裴知微像是被人用闷棍子打了一下似的,愣愣地看向他,原来一直有人在他们中间从中作梗。
强撑起精神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。”
“千真万确,我没有给你写过一封诀别信,我以性命立誓。”
裴知微惊得急忙踮脚想捂住这人的嘴,眼神责备,独属于女儿家的香气扑鼻而来,语气带着刚睡醒的哑声:“好好的,说这种话说什么。”
裴知微之前也觉得奇怪得很,每次相处都十分合适的楼公子,第一次见面甚至还给自己送绘制好的书画,为何仅仅只是灯会之后是不在往来,现在想来定是有人从中作梗。
可想清楚其中的关窍又能怎么样,想清楚了又能如何:“我只怕这事情是表哥在从中作梗,可他为人霸道,现在可怎么办才好。”
楼廷文喉结微动,心中的怜惜意味更甚,人就是很奇怪的生物,当无人阻挠时,可能感情自然而然地就散了,可一旦有人想强行拆除自己的情感,那二人都生出了一种与全世界为敌的情感。
裴知微和楼廷文也不例外,在漆黑的深夜中,只有女孩手中提着的灯笼发出晶亮的烛火,为完全黑夜的假山平添了一分希望,一份无法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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