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里衣,她甚少穿得如此娇艳。
“大....”锦月刚想出声行礼,就被执言放倒,随即小心抱着放在外厢房,自己则是在外面守着,并不时听几声墙角。
裴知微眉头一蹙:“你怎么来了,你将锦月怎么了。”起身便要去查看。
傅行简却误解了这人的动作,还以为她想跑,面色一沉,当下确定自己的猜想,她就是在思春,气的大步将人按在炕几上,小桌子被胡乱的蹬在地面,发出重重的声响。
随手将自己腰间黑色的玉带勾扯掉,一手制住女孩所有的挣扎,一手快速的用腰带将她双手缠握在一起。裴知微被吓的不轻,便想叫人,就被傅行简用自己的手帕堵了嘴,腿上压住她想要踢踹的下半身。
缠绕的双手奋力压在头顶,女孩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,还以为他想杀自己灭口,呜呜地叫个不停,身体奋力的扭曲。
可男女之间的体力本就存在差异,更何况傅行简是带兵打仗的武将。
好半天,将自己累得气喘吁吁,衣服带子也被揉松了,露出白皙诱人的锁骨,眼圈也红红的,惊恐地看着表哥。
傅行简狭长的眼眸凝视那处,喉结露出,随手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女孩罩住,确定她不能在挣扎后,从炕几上下来,居高临下地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他对视上裴知微通红的眼眶,见女孩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角,楚楚可怜的紧,心中的暴虐意味激升,恶劣地笑了,拍了拍表妹滑腻的脸颊:“表妹今天玩得很开心啊,那个楼廷文你很喜欢他吗?”
裴知微被他如此羞辱,恨不得昏死过去,特别是盖着的这件衣服上满是这男人的气味,身子不停的哆嗦着。
傅行简手指不停地在女孩的眉眼上摩挲,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幼童,那里戳戳眼睛,这里摸摸鼻子。
“忘了表妹不能说话了,还是说表妹换目标了,从我这里讨不到好处,就去找楼廷文,我和表妹讲的全都忘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