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言远远地站在船上,眼睛都要掉下去来了,谁不知道楼廷文之前和一小姐下棋,将那人赢了之后,小姐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给他,甚至还干出了入室求爱之事,吓得楼廷文放话再也不和闺阁小姐下棋了。
执言摸了摸下巴,这表小姐和楼廷文还挺配的:“将军,这楼公子莫不是对表小姐有意思,他不是最讨厌和这些小姐姑娘下棋吗?”
“而且将军不是对表小姐有意吗?为何不阻拦。”
傅行简脸色难看的望向二人,裴知微冲那人笑得很好看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两个梨涡,眉眼弯弯的,惊艳地移不开眼神,他又想起那天女孩尴尬的笑容,莫名升起一股恼怒。
明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最亲切才是,为何她总是对自己如此疏离,为何她对着一个外人笑得如此真心。
手臂放置在背后,漫不经心:“我为何要阻拦,她爱和谁下是她的事情,况且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我这种人”
虽然裴知微棋艺精湛,但还是楼廷文更胜一筹,她有些烦躁的抿唇,似乎带着不甘心:“我输了。”
楼廷文被女孩刚刚那个动作可爱到了,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,看着她糯米团子似的脸,手心有些痒。
话语真挚:“我师承大家,每日都练习,算算快二十年了,拿我的长处和裴小姐的短处比,是我胜之不武。”
“倘若是比女子所学,我肯定不行。”
裴知微闻言紧张的神情有些放松,抬头对上他温柔的眼神,羞得耳朵根都红透了,但理智又在心底聚拢,楼太傅的儿子是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可以肖想的吗?
楼廷文开始只不过被女孩独特的气质所吸引,可现在却觉得她无比聪慧,又联想到她双亲早逝,孤身来投奔外家,心中的怜惜之意更甚了。
看向女孩清丽的脸庞,弯翘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,莫名涌起一股冲动:“裴小姐,我母亲下月要在府上举办花灯晚宴,我想邀请你参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