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话锋一转:“但我希望下次表哥不要随随便便进我的屋子,这于理不合。”
“是吗?那表妹怎么还不经过允许进我的屋子。”说完,傅行简锐利的黑眸扫过去。
又想到这几天接连面对父亲和祖母的施压游说,心里难免烦躁,该说她蠢还是聪明,知道找长辈施压,但蠢就蠢在夫妻之间最忌讳强行捆绑在一起。
傅行简看着表妹颈部弯起的弧度,心也跟着柔软了,笑得很温柔:“表妹如果很想嫁给我,应该主动培养感情,而不是找祖母和父亲对我施压,强求是不行的。”
“我没有想嫁给你,今日是祖母叫我去的,并未我本意。”
傅行简未接话,凉薄的眸子扫视一眼,冷笑一声。
裴知微这话自己都说得不太肯定,半分底气也没有,难怪自己才出院子,表哥就去了舅舅院子,他肯定以为是自己找舅舅和祖母说的。
她慌得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看,只能攥紧手中的被褥,骨节用力到发白,表情格外脆弱。
再次强调:“我没有。”可语言在事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。
傅行简只当她是心口不一,转念一想女孩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就为了嫁给自己,在府中也被欺负,难免生起了几分恻隐之心。
“表妹,我知你处境困难,那就更不可随意择婿,女子妄图利用婚姻来谋算自由之身,最终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虽说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但你都没和我相处过,怎么知道我是你托付终身的良人。”
“你确定你喜欢我,想要嫁给我,而不只是找寻一个倚靠,一个逃脱束缚的跳板。”
“你向祖母和父亲说的我都可以当没听见,日后你多找我相处就好了。”
裴知微倔强地仰头,只觉这人是在羞辱自己,说自己一个女儿家不知廉耻的贴上去:“表哥同我讲这些是做什么,有些事情我根本就没办法选择。”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人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说教。
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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