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墨色衣物,身量欣长,腰间配有短剑,身旁跟着好几个带兵器的护卫。
好浑身透露出叫人喘不上气的压迫感,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,也不知看多久了。
手心蓦然泛起冷汗,当下知道这是祖母提过的表哥,耳边听了这么久,总算见到真人了,只是这冷情冷血的模样,怎么如此多女儿家追求。
她确定了身份,脸庞带笑,当即福身行礼,嗓音清洌:“表哥。”
傅行简听得不是很真切,也未答话,淡漠的眸子在她身上扫视一番,注意到女孩脸颊上的伤痕,心有异样。
他身旁的执言却是多看了几眼:“表小姐像是被欺负了,脸上都带着巴掌印记,下手的人也太狠了。”
他本不是个多管闲事之人,可想到女孩通红的眼眶,还有脸颊上清晰的巴掌印,一霎脸色冷得像是覆盖寒霜:“你去将此事禀明给祖母。”
“是。”心中很是疑惑,将军何时如此热心肠了,他不是最烦那些女儿家的吗?
裴知微再次抬头看去时,那里已没有身影了,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错觉。
但这会儿的小插曲也未引起她的注意,裴知微只想赶紧将珠子串好了给人送过去,红带绿的珊瑚珠子被锦月的衣袍兜住,她数了好几遍,确定没有遗漏就赶紧拿回院子了。
锦月急着道:“绿屏将消肿止痛的药给姑娘拿来。”
滑腻乳白的膏药被绿屏一点点涂抹在姑娘脸上,哽咽道:“姑娘这是被谁打了啊,下手如此狠,都拉出血条了。”
锦月忙着串珠子,听到这话心中的火又起来了:“还能有谁,尚书府的二小姐跟市井的泼妇有何区别,随意打人。”
“咱们呆在别人屋檐下,扶小做低是再正常不过的,只盼日后她能对我恶意少点吧,就是苦了你们,平白跟着我遭罪。”
裴知微冰凉的指节摸上锦月的脸颊,眼神凄切,是那么的无力。
“姑娘我们受点苦不打紧的,只盼着老太太能给姑娘寻个好亲事。”
“等伤好了,我去找祖母说,寻一妥帖之人即可,表哥我是不敢妄想的,绿屏你将珊瑚串送到二小姐院里去,一定要当面在数一遍。”
“是。”
锦月拿珍珠粉在姑娘脸颊上重新扑了一层,确保看不出痕迹后才重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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