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要传口谕,让严老太太去照顾她。
原来皇上是想严老太太做她的死亡证人。
晏止识趣的收回了伸出的手臂,不怒反笑:
“自从出了地鼓谶语那桩子事以后,晏修去看过你几次?”
“我知道他就住在你隔壁,可尽管你们挨得这么近,他离京之前,可有去告诉过你?”
晏止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水,眼神没有朝着严诺的脸上看,说出的话全是直直刺向严诺的心坎:
“你重病期间,但凡他有一丝顾虑你,都不可能任由秦院正在你宅子里自由来去。”
“难道你以为晏修看不出,秦院正是奉了皇上的旨意,在你的汤药里下毒吗?”
“皇上不想在明面上动你,只能在暗地里出手,晏修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可是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?”
“还不是乖乖的离开了京城,任由皇上出手对付你。”
晏止侧过眼眸望向严诺,黑漆漆的眼中没有一丝情绪:
“他与我都是同样的人而已。”
严诺的视线虚虚的落在摇摆不定的窗帘上,毫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情绪。
她两次晕厥的一瞬间,脑子里都是晏修的那一句,请你相信我,这一次可以改变我们的结局。
即使在她知道秦院正最后一次给她喝的汤药,就是在送她归西之时,她依然选择相信晏修,毫不犹豫的喝下了那碗催命汤药。
可是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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