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就能如此明事理?”
魏老太太的怒火中烧,心中原有的期望被现实击得粉碎。
外来的终究不如自家人,若不是儿子被韩悦悦迷惑得神魂颠倒,又怎能确定宴舟确是侯府血脉,她又怎会容忍这对母女在府中立足。
回忆起被韩悦悦和魏映蓉蒙蔽的十年光阴,心中那股被压抑的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。
魏老太太跺了跺脚,毅然决然地推开韩悦悦:“你确实不懂如何教育孩子,既然云娘愿意接受映蓉,今后映蓉就跟着云娘吧。至于宴舟,也按照之前的安排,一起搬到云娘那里居住。而你,魏家在京中尚有房产,等你伤势痊愈就搬过去,免得外人说闲话。”
韩悦悦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崩塌。
前一刻还在为惩罚了童汐而沾沾自喜,憧憬着未来,转瞬之间,一双子女不再由自己抚养,自己也被无情地驱逐出侯府,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魏知莺的几句言辞。
许久,韩悦悦缓缓抬头,从尘埃中站立起来,那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坚决与狠厉,双手悄然拧着衣角,伪装出一副受尽冤屈的模样:“悦悦一切都听姑妈的,您不也是为了映蓉妹妹和宴舟弟弟好嘛。”
“祖母自是为映蓉和宴舟考虑。”
魏知莺适时接过话茬,语气平和却字字坚定,“方才这场闹剧,差点忘了正事。祖母在场,莺儿斗胆请您为童汐讨个公道。”
魏老太太对于童汐的事略有耳闻,但并未深入了解。
见到魏知莺屡次提及,深知此事难以回避,便随意敷衍了两句询问详情。
“童汐虽说是母亲陪嫁而来的侍女,但毕竟出自将军府,按律例并不属于魏家血脉。即便有过错,也应交由将军府处理,再退一步,也应由母亲来管教,而不是由姑妈擅自使用家法处置。”
“我可从未那么做过!”
韩悦悦急忙摇头,极力掩饰住眼底的慌乱。
她不能再触怒老夫人,否则今晚便可能要收拾行囊离开。
“我是动手打了童汐,但绝非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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