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姜时愿曾经的房间,门虚掩着透出一丝光亮。
“哥……”秦诗语的话在看清房内的景象时戛然而止。
这个房间依旧保持着姜时愿离开时的模样。
床头还放着她爱看的法律专著,照片墙上挂满了二人的情侣照。
那个不可一世的秦大总裁,此刻却像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,双目赤红地捧着一个粉色的收纳盒。
那是姜时愿的收藏盒,里面装着她最珍贵的回忆。
“你看,”秦沐川的声音沙哑,像是很久没说过话,“我们看的每一场电影,她都把票根保存下来了。”
他摩挲着一张泛黄的电影票——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时看的科幻片。
票根上,姜时愿用漂亮的字迹写着日期,还画了个小小的爱心。
“环球影城的门票,海洋馆的纪念册,甚至是我随手买的小恐龙玩偶……”秦沐川的声音越来越低,“她全都好好地收着。”
秦诗语没有作声。
她知道,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,终于尝到了失去的滋味。
环顾四周,那些价值不菲的高定首饰和奢侈品一件没少,姜时愿似乎只带走了陈列柜里曾经属于她的荣耀。
从派出所回来以后,秦沐川便想了很多。
他一件一件抚过盒子里的小玩意,直到摸到最底层一张德云医院的诊断报告单。
上面的文字犹如一把锋利的刀,狠狠地剜着他的心。
“诊断:轻度抑郁症。”
“处理:首次发作可以自发缓解,建议先不使用药物干预。可适当服用安眠药帮助入眠。”
“等等,她还患上过轻度抑郁症?”秦沐川的嗓音发颤,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去年冬天她胃出血住院的时候确诊的。”秦诗语冷笑一声,“那时候你不是带着生活秘书去澳门风流快活了吗?”
她咬重“生活秘书”四个字。
“是我……”秦沐川如遭雷击,声音里带着自我厌恶,“是我把她变成这样的吗?”
“哥,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?”
“实话。”
“说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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