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惊呼打破了餐厅的宁静,几个邻座的客人纷纷望了过来。
“你怎么了?”姜时愿担忧地递上奶茶,生怕弟弟被什么给呛到。
“完了完了,”姜径舟紧攥着手机,五官几乎皱成一团,“明天回珠城的票全卖完了明天回珠城的票全没了!动车、高铁、长途客车全部售罄,就剩……”
他声音渐弱,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,“就剩航班了!”
“飞机不是反而更快吗?”周槐序不紧不慢地擦拭手指,“两个小时就能到。”
“序哥您有所不知啊!”姜径舟抓狂地揉乱头发,“我从小就有恐高症,上回春游坐摩天轮都差点120了。这要是坐飞机回去,我怕不是要当场升天啊!”
“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?”姜时愿担忧地看着弟弟,“虽然有点远,但总比你受罪强。”
“不合适,单程十四小时太危险了,更何况你明天还要训练。”周槐序顿了顿,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,“让我来处理。”
说完,他拿着手机走向窗边。
“放宽心,姐。”姜径舟朝姐姐挤眉弄眼,压低声音,“序哥身上绝对是有男主光环的,虽然不是什么霸总,但我敢打包票,他就是个行走的人形外挂。”
“你倒是很有眼光。”姜时愿端着雪顶乌龙,余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周槐序的背影。
此刻正值午后,阳光透过玻璃窗为他镀上一层金边,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度令人移不开视线。
“说真的,”姜径舟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,“离婚后你打算怎么办?要回珠城吗?”
“当然是在京城继续拼啊~”姜时愿啜了口茶,眸光坚定。
“啊?”姜径舟差点被奶茶呛到,“都A9了还这么拼?要我早就躺平了!”
“我申请了硕博连读。”姜时愿嘴角微扬,“后天笔试,下周答辩。”
“偶买噶!”姜径舟倒吸一口冷气,“每天训练四小时就够呛了,还要准备考博?你这不是要天上的星星,是要摘下整个银河系啊!”
“击剑运动员的花期很短的。”姜时愿耸肩,“我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吧?”
这时周槐序缓缓走来,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轻划:“小舟舟,把身份证号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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