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水患侵扰已久,不能让他们白白期待了。”林月迟辩解道:“婚礼的事可以推迟,楚铭瑄我只要答应了,只要不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,我是不会反悔的。”
虽然林月迟低低哄他的模样很好看,但是楚铭瑄依旧坚持道:“月迟,你应当相信如渊的能力,我与他认识多久,若是他连一个水渠都建不好,我也不会特意让人叫他过来了。”
若说对能力的信任,霍如渊与楚铭瑄绝对是明白对方能做到什么地步,不过监造水渠,对霍如渊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。
林月迟还是有些犹豫。
因为这件事听起来着实奇怪,就好像是楚铭瑄为了跟她儿女情长的私事而放下了国家大事一般,这样的事情让林月迟心中一直惴惴不安。
看出林月迟面色的犹豫,还有眼里的惊惶,楚铭瑄细细思索一番后,发觉了林月迟犹豫的原因。
他声音柔和道:“月迟,你可知我这也是在完成国家大事?”
林月迟看他,气道:“你这算什么国家大事。”
“呵,”楚铭瑄低声笑笑,又用林月迟嘴喜欢听的低沉笑声勾引道:“你可知在我来淮南府前,朝中大臣已经数次上奏让我开后宫的折子,不过都被我打了回去。”
林月迟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道:“所以你是说你成亲也是国家大事?”
“正是,”楚铭瑄面不改色,道:“你尚且不知我此次传信回京中,他们得知我要立后这事儿有多开心。甚至巴不得我赶紧回京,让霍如渊赶紧来接替我在淮南府的事宜。”
看着楚铭瑄厚着脸皮面不改色的说着这种事,林月迟无语了一瞬。
“你是说,他们会期待我一个名不经传的老百姓当皇后?”林月迟指着自己,觉得楚铭瑄把她当傻子。
在京中宣扬神女名头的事儿楚铭瑄还没有告诉林月迟。
听林月迟这么说,脸上闪过一丝心虚,随意肯定道:“自然,月迟你且安心,不要有心里负担。”
林月迟: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