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手里仍在拿着武器的人看了看童真的伤口,子弹还在衣服残破的弹口里若隐若现,根本就没有打进去!
“啊,啊…!”那人尖叫着,起身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开。
“喂,怎么……”一个人刚想问,就被童真一把抓破了颈部的血管,血,像喷泉一样溅出了几米远。
童真被彻底激怒了,仅存的意识也灰飞烟灭。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…
等他彻底清醒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,能听到鸟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。
他坐在地上,一只手上插着一个人的脖子,另一只手插进了另一个人的胸口,向外扯着那人的心,那颗心,早已停止了跳动。
等童真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,立刻抽回了手,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,举起双手看了看,又看了看四周,零零碎碎地躺了几个人。
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找到自己的书包,背起书包,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。
走了半日,童真的魂才仿佛回到自己的身体里。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全是硬掉的血渍,多亏穿的黑色,离远了看不清,而且即使是白日,街上也是冷冷清清空无一人,不然自己肯定会被抓起来!
童真抬头看看太阳,确定了南北,他不能再往北方走,那些人一定还会来。
他伤了对方那么些人,而且那些人一看就是通过特殊方式异化的,用了这么大成本来抓他,那么不抓到他,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对方已经笃定他会去北京,那么如果他现在去北京,半路上也一定会再次遇见伏击的人。
想到这里,童真向南方走了起来。
昨天晚上的一顿厮杀,童真已经吃饱喝得,就这么又走了两日,他仍然没有觉得丝毫饥饿的感觉。
但童真越走越是心惊,因为,他已经开始遇见那种变异的人了。
刚开始他总是小心翼翼,怕再次遇见跟之前那伙人一样的人,但越走,越荒凉,这种荒凉不是那种走了几十里不见任何建筑物的荒凉,而且明明四周都是很现代化的城镇,却空无一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