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福江往景屹面前一站,挡住女人看向景屹的视线。
女人白了程福江一眼,觉得这人不识趣。
“妹子,我过的也很苦啊!”不管柳迟能不能真的帮她,她诉诉苦总是没错,哪怕打不动柳迟,也能让景屹动容。
这女人眼中都是算计,她冷笑,“你过得苦也是你自找的。”
柳迟对她跟对方才得大姐是截然不同的态度,女人心里不舒服,“你都不知道,凭什么说我自找的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柳迟盯着女人的眼睛,问她,“你确定要我说?”
女人心虚,嘴上却逞强,“我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虽这样说,人却不由往门口退。
直到女人退到门边,柳迟才嫌弃地说:“以后别出现在三位祖师爷面前,你做的那些事在祖师爷面前一览无遗,三位师尊不会满足你的心愿。”
“你在污蔑我!”女人扶着门框,心里不安。
“滚。”
这女人以往尖牙利齿在这时却起不到任何作用,她羞恼也害怕,转头离开后,才敢愤愤说:“这道观又不是你家的,你算老几,不让我来?”
“下次我还来。”她还自问自答。
“柳迟小姐,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。”柳迟难得急言令色,程福江忍不住劝。
柳迟呼出一口气,“她来只会脏了这大殿。”
这女人自认自己过的苦,柳迟看到她的苦还在后头。
“丫头,她做啥事了?”方才一直在里头月老殿的阿姨好奇地走向柳迟。
这阿姨打扮精致,带着眼镜,挎着包,是个时髦阿姨。
“污人耳的事。”柳迟没打算细说。
从面相看,方才那女人是个忘恩负义的人,她自小被父母抛弃,后被养父母抱回家,养父母虽然家里穷,可对她是竭尽全力的好,在她十五岁的时候,她跟着同村的混混跑了。
跑之前还偷拿了家里仅剩的一点积蓄,那钱是养父准备看病的,是别人的捐赠。
她不知道的是,其实养父知道自己病重,并不打算动这笔钱,他本就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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