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病,王禹也锻炼不出来如今这幅躯壳。
“对了,教练,既然我那老房子要重建,我订购的那个智能浴缸是不是要找人搬出来?”
想到[身体素质叠加]这个外挂,王禹后知后觉的记起了自己另外一个挂。
继而想起了自己拜托柯宇订购的浴缸。
“老文早就算准你小子会不求更好只求最好,他跟南大商量过你小子住宿的事,南大想办法在校内给你空出了一间教职工宿舍。
两室一厅,我这趟就是送你去那里的,你的个人物品我早就送过去了,那个浴缸我让人临时安装在客厅里了。”
张辉之所以非要接上王禹,除了有些事情要和他商量外,就是为了把王禹带到他新的落脚点去。
江浦体校的宿舍,已经不适合王禹居住了。
到不是说王禹跑出头以后,架子大了起来。
而是周边不少民众知道王禹是江浦体校的运动员,经常成群结队的来看稀奇。
那场面,别说体校了,就是隔壁的县体育局都受到了影响。
王禹真要回去住的话,体校也别开展正常工作了。
陪着那些远道而来的人民群众们一块看猴吧。
十一点,两人到了南大家属区大门外。
南大家属区虽然说起来在学校内部,但有单独进出的大门。
小区后方有一条小道直通南大本部校区。
最近为了忙王禹的事,张辉经常开车来这里。
故而,那怕在深夜,门口的保安看到张辉的脸以后,也爽利的放行了。
车子开进小区后,王禹看着半新不旧的家属区有些意外。
在他的印象中,南大本部校区这里除了那些民·国时期留下来的教学楼维护的比较好,其他建国后建造的楼有时候都有些破旧,尤其是学生的宿舍楼。
没想到家属区这里居然看上去还不错。
“别发呆了,赶紧下车。”张辉停好车后立马招呼王禹下来。
他在这里可没被褥,待会还得开车往江浦赶呢。
在张辉的带领下,王禹进了其中一栋楼。
拿出钥匙,打开一楼左侧的房门后,张辉就准备撤了:“我老婆前天跟我来了一趟,把里面的床铺和被褥全都铺好了。
明早文杰会过来,他现在已经开始帮南大搭建CUBA队伍,对南大远比我熟,后面你指着他就行了。”
说到这时,张辉的心里莫名的有些伤感。
从四月到现在,他在王禹身上倾注了不少心血。
现在陡然要别离,还真有些舍不得。
他知道,自己这么一放手,以后在想和今天晚上一样,平等舒适的和王禹打交道,基本上是不可能了。
但男人吗,伤感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,他很快便掐断了心里这丝愁绪。
放手让王禹展翅高飞是他自己的决定。
当下他的,已经很难给王禹带来助力。
他要是死抓着王禹带训教练这个名头不松手,强行把王禹留在江浦体校为他扬名,以王禹知恩图报的性格,应该能强忍到高三毕业。
但那又何必呢?
王禹已经通过他的方式回报了自己,不仅让自己仕途更进一步还发了一笔横财。
够了,已经足够了。
在贪恋更多,只会让自己跌落万丈深渊。
“教练走了,希望你接下来的路越走越顺。
真要有那天混不下去了,江浦体校田径队主管教练的位置,我给你留着。
青年人少年慕艾可以,但一定要有节制。
到不是说为了你以后的运动生涯考虑,而是为了你日后年纪上来后考虑。”
重重的拍了王禹的肩膀数下后张辉转身离开了。
看着张辉有些佝偻的背影,王禹朝着他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他不知道张辉当初到底是被钱迷了眼,还是真想帮他一把。
但他冒着被自家师公遗弃的风险伙同文杰,拉那位未曾谋面的师叔下水的事,王禹牢牢地记在了心里。
要是那位师公顶住了亲儿子的恳求,不愿意和田协硬顶,选择放弃张辉和文杰。
他现如今的日子绝没有现在这么好过。
花边新闻遍亚洲,结果只罚他冬训期禁赛三个月。
这牌面,不知道要羡煞多少国内运动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