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已强敛下这份情愫,故作不在意的说服对方放手、亲手为他们绣鸳鸯枕,劝他好好成婚……这些已然让她撑到了极限。
直到刚才洞房的那一幕,将她心底最后的防线摧毁得片甲不留,也把那份微微泛起的心动彻底浇了灭。
夜色沉静,稀薄的月光洒在被泪水浸透的脸上,如破碎的白玉纯美又苍凉,南缃呆呆地望着窗外,这一夜格外的漫长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漆黑的夜空缓缓被黎明点亮,晨曦的光芒流照在身上,眼前模糊的视线也渐渐清晰了过来。
黑暗终会过去,天亮便是新的开始,南缃长呼了口气。
“我应该谢谢你们,谢谢你们帮我斩断了份不该生出的感情,一段我不知该怎么处理的感情。”
闭上眼睛,南缃腾空的心慢慢静了下来,将那份还没正视便已消亡的情愫永远留在了昨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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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院新房的妆台前,魏鸾已经在梳妆。
合欢鬓上的凤冠华丽端庄,两侧配以东珠点缀,象征着太子妃身份的正红色鸾凤宫裙披在身,向世人宣告着从此她便是东宫女主人,楚国未来的国母中宫。
魏鸾款款走出房间,朝太子书房走去,预备请他去用早膳,而后一同进宫向帝后请安。
女人所到之处,仆从们见了皆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,过后不禁窥眼偷望着,只见这位女主子面若银盆,气质温婉,中人之姿的她算不得绝美,倒也端秀得体,看上去也是个知情达理的。
“什么?太子病了?”
被挡在书房外的魏鸾听了茗山话有些诧异,“太子怎么会病了呢?是什么病,严重吗?”
茗山朝太子妃躬身一礼,“娘娘不用担心,府医已经看过了,太子现在正在休息。”
茗山说得言语不详,没有说什么病,也不说严不严重,这让魏鸾听得不上不下。
“本宫去瞧瞧。”
刚迈出步子,就被茗山恭敬的伸手挡了住,“娘娘恕罪,殿下已吩咐,他要好好休息,任何人不必打扰。”
“说的什么话。”一侧的桂嬷嬷听不下去,“娘娘是何人,是太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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