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伤总会复原,可心里的伤痕却永远难以愈合。
期间德妃来过一次,却见儿子对她态度不冷不热,她不开口凌恒几乎不会主动说话。
知道儿子在执拗什么,德妃并未对此多做解释,她相信儿子会明白自己这样做是为他好,总会慢慢接受的。
随着太子身体的康复,婚期也越来越近,内务府已开始按照礼制热火朝天的忙碌,这些日子府里人员进进出出,开始为大婚做准备。
尚衣局的人来府邸为太子量体制作婚服,却被凌恒两句冷言打发了走,尚衣局无奈,只得按照太子旧衣尺寸照着做。
德妃一直让人关注着儿子动静,听到这些就知道他还是对这门婚事不满,于是在这日将南缃低调召入宫中。
殿内,南缃向德妃跪礼请安,却许久没有听到让她起身的言语。
抬眸看了眼软榻上坐着的人,就见德妃正认真擦拭着桌上的送子玉观音雕像,似把她当成空气一般。
知道德妃此次找自己来不会是什么好事,心有准备的南缃平静得很,静静等待她发话。
直到擦拭完毕,德妃像是这才注意到跪着的人,在南缃起身后德妃屏退了宫里闲杂人等。
“照理说,你对我儿有救命之恩,本宫应该感激你,也看得出恒儿看重喜欢你,凭着你对恒儿的救命恩情,私心想着日后他若抬你做个贵妾亦或侧妃,本宫也是支持的,可,你终究是让本宫失望了。”
探出德妃话里有话,南缃又一次跪下身,继续听着对方教说。
“恒儿自小孝顺,性子随和,从未像那日那般忤逆过君父,他声称是想将心放在公务上,才不愿这么早成家。”
德妃说着嗤嗤一笑,“这种哄小孩子的话本宫和皇上岂会相信。”
话说到这儿,南缃也听明白了几分。
“是你,全都是因为你!”
德妃看南缃的眼光冷漠含恨,“是你蛊惑了他心智,让他不顾孝道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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