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赐婚圣旨下达后越王便将自己关在书房,一连数日不出,时不时有砸碎声传出房间。
知道主子心情不佳,下人们也惶惶不安,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,生怕触出主子眉头。
又一次的膳食被纹丝不动退出,侍从南风愁眉苦脸,冥思一瞬后直奔后院而去。
“我?”
听了南风来意,令颐脑袋摇的像拨浪鼓,“我不去。”
南风不意外女子反应,只耐心劝说,“说来王爷也是因带姑娘去泉宫才碰上此事,论起来也同姑娘脱不了干系。”
越王杖毙了那些欺辱赵令颐的人,对女子辱骂之言亦不计较,还带她去温泉疗养,傻子都能瞧出主子心意,何况是心腹的南风。
想来这姑娘出面能安抚王爷。
“眼下王爷因此烦心,一连两日不吃不喝,姑娘理应去探望下。”
令颐对皇家有怨恨,如何肯,且她是真发怵与越王同处,那个男子气场太摄人,身上寒气拒人千里之外,与他在一起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。
“赵姑娘你不能这样。”
南风有些急了,“王爷专程带你去温泉疗养,如今出事了你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“也不需做什么,就探望一眼,劝王爷用些膳便是。”
南风再三劝说,令颐始终迈不开腿,婢女坠儿见状将南风叫出房间。
“你也别撺掇。”
坠儿低声劝说,“这种事姑娘家若非心甘情愿,弄不好事情办不成反倒惹恼王爷,届时你再落个弄巧成拙。”
南风也为难,“王爷不吃不喝,再这么下去身子可要垮了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透过窗看着屋里那道身影,南风忽地灵机一动。
随即跑去厨房命人重新做了道银耳莲子羹,妥当后亲自端到书房,与主子道了句话,而后退出房间。
南风走后坠儿来到令颐身边,再三思虑还是决定把话说出来。
“姑娘别怪我多言,我也是为姑娘考虑。”
坠儿柔声道:“人人瞧得出王爷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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