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多,便点头道:
“这些足够了,火车票是明早的,一会都早点休息,别明天赶不上车。”
白叶烁放下饮料瓶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放挺,拼命揉搓着脸颊,对着朱宇道:
“这段时间我收了几个小弟,都帮着施工队装修呢,我们走了之后,你这边要是缺人,就让他们回来,”
“那个...我把车间电话留给包工头了,装修公司那边还需要什么建材,会直接打给你。”
“嗯...还有什么事来着?”
白叶烁皱眉想了半天,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不由地抓头皮,就是想不起来。
林凡换上睡衣,准备休息了,见白叶烁一脸抓狂的模样,好笑道:“你是更年期提前了吗,不行喝点红糖水。”
“更年期,啥是更年期?”
翌日一早,公鸡打鸣。
朱宇还在熟睡,白叶烁和林凡像是做贼般,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招待所,踏上了前往江省的火车。
“哎,林凡,你说我们这一天天东跑西颠的,图啥呢?”
滨海市去江省春市,有500多公里,坐绿皮火车要一天时间。
白叶烁和林凡挤上了火车,坐上了硬座,这车厢内飘荡的奇怪味道,简直了。
一路上,白叶烁紧盯着头顶的行李袋,但凡有贼眉鼠眼的人靠近,立马横眉冷对,
林凡坐在白叶烁的对面,望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,讷讷出神,
他已经好久没跟人挤过硬座了,这种感觉,还有些怀念。
听闻白叶烁的牢骚,林凡收回目光,用肩膀使劲顶了顶一旁挤他的中年大姐,脸上多了几分无奈。
绿皮车硬座不比卧铺,一个车厢不塞满旅客决不罢休,林凡与白叶烁的座位是六人座,
他俩都靠窗户,面对面,
身边则各坐着两名上了年岁的老妇和老汉,操着一口听不懂的方言,看样子是一路人,
这四个人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聊天,嗑瓜子,磨牙放屁,拖鞋抠脚趾,挠得满地白椿,还使劲地往两人身边挤,
白叶烁要不是看在对方年岁大,真想一拳头砸他个五眼青,
别说白叶烁了,林凡都有些受不了这臭脚丫子味。
偏偏这几个人毫无自觉,明明霸占着极大的位置,还要往里挤,
“说你们是猪啊,这么大位置还要挤,挤你妈了个逼的,再挤老子真揍人了啊!”
临近中午,白叶烁泡了两碗方便面,越过重重人群,总算是回到了座位旁,
马上就要坐下了,被身边老头一拌,差点就人仰马翻,汤水洒了大半!
一名老妇被汤水烫到,立马推搡着白叶烁,叽哩哇啦的咒骂,
饶是以林凡见多识广,愣是听不懂对方骂的什么,反正是特别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