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衣服？我才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。”
“没有女人衣服！”沈卫东一眼看出她在想什么，没好气道：“我已经改过自新，以前那些女人早就断绝来往！家里也不可能再留她们的东西！”
听到这里，段菲菲心里有些高兴，脸上却没什么表情，梗着脖子说：“你跟我解释这些做什么？我又不是陆明月。”
沈卫东不跟她计较：“天气冷，穿着湿衣服容易感冒。我家里有新的衣服，没穿过的。你先换上，我替你把湿的衣服烘干。”
沈卫东坚持要她换，段菲菲勉为其难地接过他找出来的全新睡袍。
“放心，等衣服烘干就能换上。”
段菲菲换好后，沈卫东拿着她的衣服去洗衣房。
他身上有伤，走路缓慢。段菲菲看着他的背影，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异样的感觉。
但她什么都没说，在沙发上坐下，刷手机。
脚步声传来。
段菲菲头也不回地问：“这么快就洗好了？”
“洗什么？”
这道声音苍老沙哑。
是晏外婆！
段菲菲一惊，猛地站起来。可是一转身又想起自己穿着沈卫东的睡衣，下意识说：“外婆，你不要误会！”
她的声音刚落，沈卫东也走了出来。
晏外婆转身盯着他。
沈卫东被盯得浑身发毛，小声问：“外婆，你怎么这样看着我？”
“你们给我过来，坐下！”
晏外婆一说话，两个年轻人吓得大气不敢出，规规矩矩地在两旁沙发上坐好。
见他们紧张，晏外婆叹了口气。
“你们年轻人的世界，外婆是看不懂了。但你俩如果是互相喜欢，那就专心地在一起，不要再跟江若歆掺和在一起。”
“卫东，菲菲是个好女孩，你要一心一意待她。”
段菲菲想挽回自己的形象，连忙说：“外婆你误会我们了。我刚才是不小心打碎鱼缸，衣服被溅湿才换的。”
晏外婆点点头，“这样最好，没结婚前，女孩子自爱一些，总不至于吃亏。”
段菲菲知道老人家已经深深地误会了，干脆不再解释，免得越描越黑。
晏外婆教育了半天，见他们态度良好，才没有继续念叨。
她的语气又转为和蔼，“卫东，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？”
沈卫东被他父亲鞭打的事，她已经听说了。虽然不是亲外孙，但好歹从小看到大的，都快心疼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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